她哪里顾得上,伸着两只手就往门外冲,边冲边喊:“阿策,阿策。”好吧,自从写生回来,她就一直“阿策”、“教官”、“哥哥”的换着花样喊,钟策也由得她,反正就是坚定的“媳f儿”不离嘴。
钟策一脚迈进来,刚带上门,就听到大厅里“听令哐啷”的声响,然后媳f儿激动的声音就传到了耳膜里。
他黝黑的脸庞上,顿时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迈着有些急促的步伐,才往里走了没几步,就见大厅的白门“嘭”的一下被推开,然后媳f儿就跟个轻烟凝聚成的花栗鼠一样,伸着两条白嫩嫩的胳膊,就往他这个方向扑过来。
“阿策,阿策!”媳f儿边扑边喊,他赶紧两条长腿跑过去,生怕媳f儿两只不瞄路的黑眼睛只顾得看他,忘记脚下的台阶了。
还没下完最后一级台阶,他的小媳f儿就一下跳起来,往他怀里扑去。
这傻孩子,他赶紧接住她,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抱着呼啦啦啦的转了好几个圈。
她翘起两条白嫩嫩的细腿,裙裾飞扬,搂着他的脖子,“哥哥,哥哥,哥哥,哥哥”的喊个不停。
“媳f儿!”他停下蹭着她的鹅蛋小脸,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她,她两条细嫩的长腿,立刻左右一挂,盘在了他的腰间。
两个人,互相搂抱着,她跟个花栗鼠一样,长在他身上。两个人,你仰着望我,我低头看你,怎么也舍不得把眼睛移开分毫。
太想了,太想念了,分离了整整一年,这一刻,恨不得把彼此刻进自己的瞳仁里,刻在自己的虹膜上
这样,不管是睁着,还是闭着,对方的影像,对方的那张怎么也看不够的脸,就一直在视线里。
看着看着,齐湘的眼泪都出来了,瘪了瘪嘴巴,委委屈屈的:“哥哥,再看不到你,我都要疯了。”
“这不是看到了么,我不是回来了么。”钟策心疼得不行了,他又何尝不想她想得要疯啊。
说着,他低头去吻她眼眶的泪水,温热的,咸咸的,濡湿的睫毛,扑闪闪的,就像小刷子刷着他的心。
“嗯!”齐湘破涕为笑,点点头,软软的说:“哥哥,今天你生日欸。”
“嗯,可以结婚了。”他蹭着她娇嫩泛红的脸颊,贴着,一点都不愿意分开。
“嗯,可以结婚了。” 齐湘忍不住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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