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儿,容朗转过身对导演说,“我准备好了。试一下?”
“行!”
容朗即兴而起的舞步和他练习的那段舞风格完全相反,舒缓,慵懒,但动作变换间充满张力。
躲在隐蔽角落默默看着的李唯安心里又酸涩,又骄傲。
看到他无声地练习“生长”,她无法不想起从前。
教他这段舞时,她还笑过他,说他这种水平,就算是能进鸿星当练习生也熬不过第一次淘汰,出道更是毫无希望。
可看看他现在。
其实,他那时候就已经显露出与众不同的舞台才华。他跳舞时会笑场,会失误,会站错站位,但是他的舞蹈是有灵气的,让看的人心中充满快乐。
而她跳舞,与其说是自娱自乐,不如说是一种机械式的宣泄,一种非要完成某种程序的偏执。
起初她甚至对跳这个热舞的星儿没有任何兴趣。
馨宁带她从迪拜飞来b市,快要着陆时,她看到城市上空罩着一层灰色,问,“新学校有室内游泳池么?”
“据我所知没有。”
“健身房?”
“没有。”
“那我怎么运动?”
“你可以像b市其他一千万孩子一样在室外运动。”
“我会得呼吸系统疾病的。”
“唯安,下载几个lates或瑜伽的视频,买块瑜伽垫,你可以在室内运动。”
“为什么不能给我买台跑步机?爸爸说每天做ad至少半小时是保持身体健康的基本。”
馨宁重重呼口气,“恐怕你的新住所没有放跑步机的空间。”
唯安怔一怔,“哦。”
等行李的时候,馨宁把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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