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纽约,程律师一出海关又立即买了去加拿大的机票。一直飞到魁北克才稍微放心。
一落地程律师就带着唯安去理发店,把一头棕发染成金色,再剪短。
唯安望着镜子里的陌生女孩,对她说,,从此以后,你不再是为你自己而活。你还背负了两个人的生命。
她知道不可能从程律师那里问出谁是那位背叛父亲的合伙人,但是她不担心,也不着急。
凡是存在过的东西,都有行迹可寻。
这是她父亲告诉她的。
这场迟来到了十几年的悼念结束,唯安眼睛湿润,可是心一点一点平静了,她斜靠在容朗肩头问他,“你腿麻不麻?”
“嗯……不麻。你再坐两小时也行。”
唯安看不到他表情,可却看得到他耳廓红了。她坐直,看到容朗神色古怪。
她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她也和十几年前的小女孩不一样了,当年的她,可不会穿无吊带黑缎子小礼服裙坐在男人腿上。
她立即想要按着他肩膀站起来,他一只手按在她腿上,另一只手放在她腰后面,他鼻尖几乎碰着她鼻尖,轻轻说,“别动。”
她停下,没想到他那只按在她腿上的手向下一滑,穿到她膝弯下面,毫不拖泥带水,站起来抱着她就往床的方向走。
唯安赶紧抓紧他,忽然又想到,之前她第一次上岛的时候,他好像就这么干过?对吧?为什么她忘了?那时候他也是……
酒店的房间就算是套房又能有多大,容朗几步走到床边,把唯安往床上一搁,自己也躺上来,见她还是一脸懵懵的,禁不住笑了,“现在可以动了。”
唯安朝他手臂上拍一巴掌。
容朗“哎唷”一声捂着手臂笑,趁势压在她身上。
她被他的体重压得低叫一声,他又松开她,摸摸她鬓角绒绒的碎发,“你以为我要干嘛呀?”
她疑惑地看着他,“不是吗?”
他闭着眼睛靠近她,额头贴着她额头,“是。不过不是现在。”
唯安也闭上眼睛。她刚哭过,还有点头疼,可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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