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共犯了。”
于是两个共犯再次相拥同谋,一起坠入深渊。
第二次犯罪活动结束后,唯安短暂地睡着了一会儿,醒来时,容朗正用鼻尖蹭她头顶。
“几点了?”她问他。
他看看腕表,“两点多。”
他们俩相视而笑。
唯安摸摸容朗的脸,他右眼下面印着一个大拇指印。不久前她浑身颤栗时手按在那里。
“我们洗个澡吧?”
“好啊。”容朗扶她起来,“你饿不饿?我回家之后做了一锅粥,还没吃呢。我们现在回去?”
容朗站在凳子上,捣腾一回儿,电热水器太过老旧,始终无法启动,他只好和唯安用凉水冲了个澡。
就连固定花洒的支架也一碰就断,容朗手持着花洒,给唯安洗头发。
唯安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口呼吸,又说,“我想起我们到东岛那次了。”
容朗笑,“嗯。我也是。疗养院房间的淋浴也是只能用手拿着花洒洗澡。”
浴室狭小,很难容下两个人转身,他站在她身后,贴在她背上。
很快,那只花洒被放在地上,十几股小水流像小喷泉向上喷着,水花打在他小腿上。
两人终于收拾停当,都要快五点了。
唯安开车回了容朗的小公寓。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香味,容朗打开高压锅,肉粥的白气袅袅升起,香气更浓了。
他给她盛一碗,“吃吧,我加了干贝和姜丝。”
她接过粥,放在餐桌上,又走回他身后,把脸贴在他背上,“我没回你电话的时候,你在煮粥?”
“嗯。”他轻轻应一声,再盛一碗粥,“你要胡椒粉么?”
唯安重重地蹭他后背,带着鼻音说:“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一直等了。电话响三声我就接,出差的时候每天晚上固定时间雷打不动向你报告……”
容朗闷笑一声,“你是不是看了小文发的朋友圈啊?”
唯安眼睛红红的,点点头。
容朗在她脑门上“啾”一下,“没事。我一直喜欢李唯安。你继续做李唯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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