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也不够呢,满打满算也才看了一个小时的书。”吴墨软绵绵地抱怨,“吴教授催我们早点把硕士选题jā上去,希望明天别再抓我们干活了。”
舒秦仰头叹息,知足吧,她这连一个小时都捞不到呢。
盛一南:“对了,舒秦你那本《现代麻醉学》还在我床头呢,你今晚要看吧?回去我拿给你。”
还是前几天从科里借的,舒秦想了想说:“你拿着看吧,我手里那本书还剩一半没啃完,等我啃完了,我去科里借《米勒麻醉学》看。”
“哇,《米勒》?”吴墨双手在胸前jā握,“麻醉教科书圣经啊,我怎么没想起来看这本。”
三个人嘀嘀咕咕,禹明一副懒得理他们的样子,电梯门一开就走了。
舒秦回到宿舍,洗完澡就把书搬出来,一直看到十二点,眼皮直打架,对面盛一南已经抱着那本厚厚的教材睡着了。
她把书塞到书包里,打算明天带到科里去,这两天禹明为了项目的事正忙,未必有时间带她,万一碰上好说话的师兄师姐,也许中午吃饭时可以在食堂看看书。
次日早jā班结束,吴教授扬声说:“七年制的硕士课题不能拖了,今早就王姣姣一个人jā了,其他三位同学争取快点定下来。”
舒秦三个头皮一紧,一看王姣姣果然气色甚佳,其实样本采集也就一个月,但只要课题方向一确定,接下来就可以安心看书了,何况人家压根不用熬夜。
舒秦几乎可以预见,一个月下来,王姣姣与他们的差距会迅速拉大。
盛一南的不满瞬间到达了顶点:“王姣姣的妈妈是区人民医院的副教授,她自己老说家里跟一院哪些老师都熟,看来这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了?不行,我这就跟我老板商量去,我不给林师兄他们打杂了,我要退组。”
吴墨也很焦急,一出来就去找自己导师。
舒秦到了主任办公室,一问才知道罗主任又去外地开会了。再去找禹明,他正忙着接电话,看样子还要出去,何况就算跟他商量,他多半也不同意这事。
舒秦郁闷地进了手术间,自我安慰地想,就当关怀癌痛患者吧,再不济还能积累科研经验。
门开了,一个五年制的实习生探头进来:“舒秦,到a来一下。”
过去一看,已经站了好几个人了,仔细一分辨,都是昨天被禹明抓去干活的同学。
舒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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