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很好,好好拍,别忘了你的初衷,别被故事线控制,也别被其他人控制了。做你自己,你很好。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黑暗是为了光存在的,不会有永恒的黑暗,也不会永远不会到来的光。”
柳千言说“我以后跟人家自我介绍的时候,得告诉别人,我是《正义之战》的导演柳临渊的爷爷。”
柳千言走了。他说了那么多,说完就走了。他说了那么多,没有一句是让柳临渊放弃吧。他说了那么多,没有一个词在告诉柳临渊,算了。他说了那么多,除了电影要怎么拍的更好,什么都没说。
没说,闹够了回来吧。没说,知道反抗的结果了吗。没说,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没说,要不要我帮忙。没说,我帮帮你。更没说,还不是要靠家里。
柳千言说了很多,柳千言什么都没说。
柳临渊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的跟个傻b一样。
哭的眼泪和鼻涕横飞,哭的泪水跟不要钱一样,哭得脸上像是多了个喷泉,哭的邋遢的要死,哭的一塌糊涂。
血缘啊,多奇妙的词汇。老师啊,多厚重的词汇。
眼泪哭干了,傻b也当过了,接下来就好好做事吧,蒙尘的梦想被眼泪洗刷,还是很闪亮的,甚至比热血上头时更耀眼。
柳临渊再次拿起电话往外打,依旧打给孔枝泳,对方依旧很不耐烦,任由她打就是不接。也许是十几通,也许是几十通,孔枝泳接了。柳临渊和冷漠的前辈约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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