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何那看着柳临渊,再看看文承贤,那两人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倒好像奇怪的人是他一样。而且还有更奇怪的。
再次重来的走戏完全按照剧本走,柳临渊却还是摇头对安内相说他给的不对,金文徳对助理不应该是训斥的语气,而应该是教导。柳临渊伸手让姜何那过来,却没有跟他说话,依旧是对安内相说。
“组织内的第一秘书不止是秘书那么简单,他可能是前辈以后的正式下属,等前辈退下来的时候,助理说不定也走到高位了。他是金文徳某种意义上的弟子、学生、晚辈,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亲密,亲密到金文徳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发脾气。”
柳临渊起身站在姜何那身边,用剧本点着他的肩膀让他弯腰,快到七十度的时候点点肩膀让他停下“不要太拘谨,这不是正式场合,你也没做错什么事,腰弯的太低太正式了。”
众人还在听,文承贤直接反对“还是要弯到底,这和亲密不亲密没关系,工作场合就按照工作的规矩来,就算金文徳和助理的关系再好,助理既然能做到第一助理,这点小事不可能放松的。”
文承贤说的是经验之谈,柳临渊说的也是经验之谈,只不过一个是韩国的社jā经验,一个是中国的社jā经验,这种事情柳临渊更相信文承贤的判断。文化差异这道坎,她偶尔也会被卡住。
“行,那就按照文承贤的来。”柳临渊越过还在愣神的姜何那,走到安内相的身边去,食指和中指捏着棋子,做来个拿棋的姿势对他说“前辈拿棋的习惯手不漂亮,换这个吧。”
安内相轻笑着不软不硬的刺了她一句“我以为金文徳只要是个政客就行,还得是棋手么。”他接受导演对作品的要求,但不能是这个态度。
充当下属的临时演员立刻低头看膝盖当自己不存在,柳临渊倒是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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