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好像不太习惯潜规则。”
“别那么叫我。”
“什么?”
“别叫我导演。”
柳临渊嘟囔了一句,叫导演总有种色|情感,潜规则什么的,说着也不管他的回答,拉下他的脖子想要再亲,被赵寅城用食指挡住,贴着她的额头说出真正带着浓烈色彩的话“我觉得还有找个有床的地方比较好。”
有床的地方是哪里,酒店?不行,当然是家里最安全。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教郎,恣意怜。
这诗的背景不太好,渣男睡老婆妹妹啥的,但是这首诗很适合,因为赵寅城是个很有技巧的郎君,而自以为有经验的柳临渊,需要怜,重点在恣意。必须要说,完全享受的游戏是会让人上瘾的,不管是谁。
□□愉娇声渐收,好的合作伙伴是难寻的,更难寻的是,醒来之后说的非常清楚的伙伴。这对柳临渊来说很重要,她的大脑清醒了,bff也不在了,还是别自找麻烦的好。
月亮藏入云层,阳光普照大地,非常‘坦诚’的面对彼此的男女,相拥醒来之后花了五分钟搞清楚现在的情况。主要是柳临渊解释给昨晚真的是喝醉的赵寅城听,他们属于自愿行为,她没强迫他。说的记忆残缺的赵寅城脸都黑了。
二十分钟后,衣着整齐的男女。柳临渊站在门内,赵寅城站在门外,互道一句再见后,柳临渊准备关门。即将关起的门缝中,传来赵寅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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