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着。
柳临渊进门把酒瓶打开给柳明旭倒酒,拆开烟盒点了两根烟,递给柳明旭一支。柳明旭好像才发现柳临渊进来了,接过烟笑笑问柳临渊片子剪辑的怎么样,柳临渊有一搭没一搭的陪他闲扯。
从电影剪辑到电影发行预期,再到电影现在有没有要送到那个电影节,聊的全是电影。聊着聊着都聊到了电影发展史。这些柳临渊都接不上话的东西,柳明旭聊的如数家珍,一点磕巴都不打。
桌上的酒还是没动,一根烟抽完柳明旭灭了烟头也没有再点,柳临渊觉得这个时候的父亲有点不能当父亲看,而是一个在诉说自己青春的男人。那些青春里有她从未感受过的热血,也有哪怕是柳千言都不知道的,柳明旭为什么从政。
柳千言曾经说过身上的伤,却没具体说他身上的伤给这个家庭带来什么。当年的柳明旭不是不支持父亲,他只是作为人子没办法看着父亲为了理想这么个东西,抛头颅洒热血。他的头颅,他的热血,是病倒的母亲,是支离破碎的家庭。
柳明旭问柳临渊有没有看过电影《辩护人》,这个当年轰动一时的片子,其原型被洗白的厉害,但是片子本事在圈内很是被诟病,尤其是老一辈的电影人,非常厌恶那部电影。
因为电影的原型曾经和美国签署自由贸易协定,出台新的国产片配额制度,将韩国国产影片的配额减到了原来的一半,相当于电影院每年义务播放国产影片的天数从146天减少到73天。
这个协定直接打压韩国电影市场,许多人,包括《辩护人》的主演都曾走上街,带着半条忠武路的人去做现在马路上的人在做的事情,游|行。那段时间整个韩国电影市场停摆,大家是不是为了保护本土市场不好说,但大家都在为自己求一个公平。
柳明旭说,他碰到那位女士的时候,那位女士对他说,他们可以试试看,为这个国家创造一点东西。女士的父亲为这个国家被杀,他的父亲被驱逐出国,他们都有怨恨,他们都有想做的,他们都有想要实现的,为什么要等着别人来给公道,他们可以自己创造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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