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对他有意思,而他得纠结一下,这个意思他要怎么接受。
拒绝?干嘛拒绝。柳临渊又不是要玩潜规则,也不是说什么你不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的套路。抛开导演和演员的这层身份,柳临渊还是一个漂亮姑娘不是么,还是一个很有才华的漂亮姑娘。
柳临渊正在和安圣稷说下一场戏,面对大神她坐在监控室里不太有礼貌,好歹是比爷爷年纪都大的人。说着说着,感觉身后有人看她,转头望过去,看到金材立,问他想要说什么。
“没有,我只是在想走位。”金材立回了一句,走到安圣稷的面前,问她“等下我这样?”说着举起手做了一个拍桌子的动作。
这场戏是文鸿震和文贤敏唯一的一次争吵,文贤敏要把事业的重心转移,最大的变化就是钱的问题。文鸿震是黑帮的大佬,他是负责赚钱的,可他赚钱的渠道不太符合法治社会。
文贤敏之前一直是不知道的,至少在剧本里他是不知道的,但他现在知道了,他让文鸿震不要继续用那个方法赚钱,可他还是要以前的文鸿震给他的那个数字。核心思想是这个,说起来是很冠冕堂皇的,诸如要帮助很多教众,这些钱是没办法少的,可不能用那种‘肮脏’的钱帮助。
这不是他们争执的原因,文鸿震像以前一样用同样隐瞒的方法稍微变了一下瞒着文贤敏,钱还是那些钱。他不会因为钱和对他来说是神明的人争执,不过就是钱而已。
他们会争执,是文贤敏这次非常直白的拆穿他的方法,并且质疑他的用心。文贤敏痛心疾首的说他居然会那么做,说他在亵渎神明,说他是在借着自己的名义敛财,说了一堆‘老父亲’对‘亲儿子’失望的话。
文鸿震的委屈和不忿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错愕就在此时bà发,他不懂为什么一直没有出过问题的事情现在变成了大事,他也不懂他只是按照文贤敏想要的方向去发展,为什么就变成了亵渎神明,亵渎文贤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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