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往惟一的椅子上一坐,摆手:“说。”
陈胜瑾很自然地往床上坐,屁股刚碰到床单,就猛地跳起来,痛呼噎在喉间——吓出猪叫太丢人,他忍住了。紧接着,他惯xng低头一看,床就是普通的床,没有奇怪之处,俊脸惊疑不定,试探xng的伸手,旁边传来义妹懒洋洋的嗓音:“我劝你不要碰我的床,下次就不是电一下那么简单。”
应鳞多疑,地盘观念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她在床底布了阵法,暂时不想搞出xng命,加上这副身体无法动用太多妖力加强阵法,才调低了能量。换作以外,在外人碰触到的瞬间,除了大乘期的修真者,都得灰飞烟灭,少说也要全身焦黑烫伤。
陈胜瑾黑着脸没接话,但还是收回了作死的手,干站着的同时,眼睁睁看着程念换了个更加大爷的坐姿,气不打从一处来:“你到底在我身上搞了什么鬼,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的真实身份?”
程念双手jā叠成金字塔状,下巴搁在上面,小脸严肃:“可能是你流落在外的野爹吧。”
陈胜瑾不被她牵着鼻子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别这样啊,”她笑了笑,眼波一勾:“听着简直像是怨f说的,下一句是不是‘你以前很爱我的,你变了’……怎么,我就该一辈子听你的话,被你逗着玩吗?陈胜瑾,别开玩笑了,你以为你是谁?陈家大少爷,打不过可以哭着回去找nǎnǎ要抱抱举高高。”
陈胜瑾从来不知道她的嘴这么能说。
他强压下怒气:“陈家养你这么多年,我让你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以你的低智商,我们无法进行平等有效的jā流。”
“你就会说这种小学生斗嘴的话?”
“不降到小学生的水平你听不懂呀,”
程念心情很好的弯了弯唇,把话拐回正题:“你偷偷去告状,吃了不少苦头吧,喉咙是不是很疼,治也治不好?”
陈胜瑾yn着脸嗯了一声,纠正:“我没有义务帮你隐瞒,偷偷这个字眼用得不妥。”
“心理问题的事,我也帮不了你呀,少做点坏事兴许就好了,是了,你想知道?跪下来问我就告诉你,问我问题的基本礼貌都不知道,你会不会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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