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想拐有生育能力的女人, 拐子的最好目标都是落单的人。
有不少强抢的视频在网上流传,但这样的案子在江市市中心几乎没有发生过,毕竟大家都很懂发生了什么, 不会容易地被‘夫妻吵架’或是‘抓小三’之类的说辞糊弄住, 出警速度也快。
陆晓薇报警后,无论是她还是警方, 都往绑架案上想。
她立刻想到了从江市消失的阮宏发——念念最近结仇,都是因为她啊!
对方没对她动手, 很可能是因为程念真正解开了蛊。她自责得想吐血, 本来因为念念在身边而稍有好转的情绪急转直下, 人一天没找回来,她的体重也跟着噌噌噌的掉,急得陆时清头发花白。
通知程念的家人后,陈家的冷漠反应,更让陆晓薇伤心了。
“无论如何,人找不找得到都好,我不希望在新闻上看见陈家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她从双手中抬头,见到一个穿着体面,五官称得上是俊秀的中年男人不慌不忙地以‘程念监护人’的身份表态:“这种事情我明白你们也不好办,办不了就算了,每年消失那么多人,我们都理解,是她命不好!可千万别闹大了,我妈年纪大,受不得刺激,她每日都要看早报,要是她在新闻上看见自家人的名字,有哪个不长眼的记者找到她头上,她血压又下不来了。”
这话说得太混帐,原本酝酿着如何安慰受害人家属的新手警察一脸懵b。
旁听的同事回过味儿来,虽然不能说出口,但看向家属的目光已是藏不住的鄙夷紧绷,连夜加班加出来的小不满都烟消云散,化成对受害人的心疼。
“对,我是陈珷,你在《经济导刊》上见过我?”
说到让他自豪的话题,陈珷薄唇漾开一抹隐有得色的笑,无视场合的夸夸其谈起当时股市形势。
自夸到一半,他倏地想起陈老太太用拐杖敲着他脑袋让他记着的差事,赶紧话锋一转:“既然知道我是谁就好办了,陈家在江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想想,无论被绑去干什么,我不管是拐卖还是报复,一个小姑娘跟几个大男人独处,像话吗?我还有个亲女儿,要是传出去,她不用做人了……”
在程念被数个男人掳走的那刻起,在陈老太太作为孙子童养媳的价值已经dàng然无存。
别说利用社会地位对警方制造压力加紧救人了,恨不得立刻将她从陈家除名,别救回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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