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嘶嘶痛呼声。
程念转头:“陆晓薇,孙巧晴。”
“念念怎么了?是不是很痛?”
“被消d的是我,为什么你们在叫痛?”
被她平静目光穿透的二人,大人小孩不约而同露出了相似的讪讪表情。
但真的很痛啊!
被血迹盖着时还不觉得,下山到宾馆洗干净后,还没擦yà水的时候,能够清晰地看见程念手臂上狰狞的伤口,可以想象当时她遭遇到的事有多么凶险,伤害她的人有多想看她痛苦的样子。孙巧晴好奇:“姐姐,你不怕疼吗?”
“不怕,当然也不喜欢,”程念没有受虐的癖好,她虚着眸子回忆片刻,心情很好的扬起唇角:“但是想到对方死得很惨,就会开心。”
孙不平颔首,觉得这孩子很对他胃口:“说得好。”
程念的伤,定期检查擦yà即可,等伤口全好之后要是留下疤痕,再去安排整形手术。
右手手筋被刘英挑断的孙巧晴就麻烦多了,但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要做肌腱吻合手术,镇上小医院没有这个条件,孙不平也不放心在这里做,跟张队jā代一声,带着闺女和他身后的一串猛男先行回江市,把程念也捎了回去。
涉及人命和十位以上被拐f女的解救案件,是无论如何摁不下去的,不过考虑到未成年人和家属意愿,几位当事人的隐私便被保护了起来。
远在江市的陈老太太听说了这个消息,松一大口气。
而同样被拐,长期遭受非人待遇的姑娘们,亲眼看见伤害自己的人死透,虽然创伤yn影无法磨灭,但起码回到城市家乡之后,清晰知道那个曾经夜夜折磨她的恶魔已经从世上消失,不用担惊受怕,怕那一张张脸孔会出现在转角处,会追来破坏自己的新生活。
至于少数在村里诞下儿子,罹患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f女,就只能由公家给予后续的心理干预。
不幸中之大幸,是应鳞在山上妖力暴走的时候余波扫到了梅发村,村子恶念被吞噬的同时,受害人的负面情绪也被刮走大半,当甜点吃了。
转车进市,总算坐上了在机场等候已久的孙家私人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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