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轻轻别开脸,露出厌烦神色,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污染眼球:“你以后在学校,别再跟我搭话,不要再打着姐姐的旗号跟我说话。你很烦,恶心到我了。”
在陈胜瑜再次张嘴之前,她又一句钉回去:“你不用告诉我答复,因为这不是问句,不是问你好不好,这是赌约的承诺。”
语气冷到极点,不给回旋余地,也拒绝虚假的亲亲抱抱。
语毕,程念转身就走。
独留吃瓜群众你眼望我眼,面面相觑。
程念一走,主角就只剩下陈胜瑜和方甜。
向来习惯接受人们崇拜爱慕目光的陈胜瑜,这时受到这种微妙注视的洗礼,让她再次想起上次烂脸被那贱人揭穿,一通说得抬不起头来的噩梦回忆。
难受得要喘不过气来。
而且程念虽然语气有理有据,冰冷坚硬,但说的话里,其实真假掺半。
例如,陈胜瑜已经很久没有使唤她做事了,因为根本找不到她的人,每天不是说去陆教授家就是去了孙家,都是陈老太太乐于见到的。
例如,方甜虽然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她没有蠢到把‘要跟陈家真正的大小姐做朋友’这种话说出口。
这种被冤枉的感觉,让陈胜瑜更加委屈。
程念,已经不再是一个她呼即则来,挥之则去的绿叶。
而是打破她公主幻想的恶龙。
“胜瑜,不要难过了,”
在这个尴尬时刻,方甜主动将挽住陈胜瑜的手挽得更紧,让又气又委屈,快要哭出来的她被动的转过头来,听新晋闺蜜说话:“这是好事啊!咱们不找她,以后她也别来烦我们,打扰你的清静日子。我跟你做朋友,只因为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她对你的指控我都不信,以后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显然,方甜不是一般的tǎn狗。
在最尴尬的时刻,她比象牙塔里的陈大小姐快一步反应过来,组织好了说辞,抱紧她的大腿,争取她的信任。果然,虽然这话说得不算完美,但也让陈胜瑜看见了下一步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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