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停在路边。
洛北泽转眸,目光聚焦在程念的右耳上。
她的手法太粗暴了,耳垂没消肿,红通通的,乍看还以为她在害羞:“耳朵疼吗?”
“还好吧。”
程念抬手,将发丝拢至耳后。
“我帮你消肿,你过来。”
“嗯?”
鲲哥声线轻灵柔和,程念防谁也不会防他,毫无戒心的倾身过去,在狭窄的车厢里,两人靠得极近。但这并不稀奇,她曾经在他腹上打滚,也曾从水底钻出,将好大一只鲲顶飞到海面,末了哈哈大笑,十分缺德,像邻家来的熊孩子,神憎鬼厌。她吸吸鼻子,在他颈项与领口间嗅到非常淡的海砂气息,干净又催眠。
洛北泽侧过脸,叼住她红肿的耳垂。
程念半张脸又麻又yǎng。
他没有保持这调情一样的动作太久,温热舌尖一划即退回原位,只余下被叼住耳垂的触感历久不散。鲲鹏轻松地净化了她耳垂创口的红肿,洛北泽自然地下车,替她打开车门:“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都到小区门口了,”
晚霞染满天际,光落到他脸上,晕染了一道温暖的边。
凝望着洛北泽比平常还冷上两分的俊脸,她似笑非笑的打量他。
龙的视线是何等的有存在感与侵略xng啊!饶是皮滑肉厚的大鱼,也被盯得心生不妙——应鳞从来没有用这种目光看过他。
“紧张?”
程念唇角一弯,清丽脸庞上浮现与年龄不符的游刃有余,她勾住他的右边手臂轻轻晃动:“不是你跟我表白的吗?那我自然不能再用以前那种态度来对待你了。”
这回,轮到洛北泽表面稳如老狗,实际慌得一比了。
她的这一面,他真的没见过。
不过,慌归慌;洛北泽并不打算退缩,他欣然点头:“好。”
俨然一条瘫在砧板上,任她为所y为的刺身。
见没有吓退他,程念心中大伤脑筋。
要是换了别人,有兴趣的就啃一口试试味道,没兴趣的直接让他滚,无论哪一种都很好处理。但洛北泽是她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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