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人玩具越像真,人们会越喜欢它,但当到达一个临界点,这种好感就会降至谷底,变成恐惧。
非常像人,但赵琳知道它不是人。
“钱不好消化。”
紧接着,他便踏前两步,压缩赵琳的生存空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往外扬了扬下巴:“出去。”
依旧是最熟悉的脸,但落在赵琳眼里,却变成了最可怕的怪物。
“啊?我不走,我不会出去的,让我回去吧!”
赵琳哀求。
然而没用,男人的力气大得不可思议,她像一只小鸡仔般,半拉半推的强行扯出去了。对于未知空间的恐惧和求生y使她用尽力气抓住电梯内的扶柄,抓得指甲崩掉,在金属柄上划出刺耳声响,都没能阻止极大的力气将她扯飞出去。
赵琳最后看到的,是缓缓关上的电梯门。
………
…
“这次发现得很快,因为失踪者的父亲当时坐电梯下来,等了一会没等到女儿,再打电话去的时候已经关机了,他说失踪者很爱玩手机,平常包里带着两个充电宝,不可能没电,”
孙不平轻吸一口气。
他行事手法铁血——做上位者久了,对陌生人的生死便会不知不觉的变得冷漠,一切都可以量化为数字。这并非盼着人死,反倒,他很注重职员和工地安全,为此不惜放弃掉一些利益,没有榨干最后一丝油,只不过出发点是想生意长久稳定的做下去。
但是这件事刺激到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一个父亲,下楼接女儿,发现女儿失踪了,生死不知……
“然后在另一部电梯里……大厦有两部电梯,一部新一些,发现了血迹,还有一片碎掉的假甲。赵裕平看到就跪在地上哭了,认出了孩子她妈上周陪囡囡做的美甲。电梯扶柄上的血迹,采样后也已经查证是失踪的女孩。”
还有一个让孙不平也难以忍受的细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