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结巴,哪怕是听他说话都能感觉到市井气。
能这样即兴的完成两个角色的语音塑造,其实已经到了大四的水平了。
严思扶着眼镜端详着这年轻人好一会儿,在他表演结束之后写了个分数,随口问道:“白凭是你什么人?”
江绝愣了下,看了眼旁边一脸惊讶的老师,老实回答道:“是我父亲。”
“那小子儿子都这么大了?”严思抬头又看了他一眼,颇有种打了个瞌睡的感觉:“你想事情的神态跟他一模一样。”
“谢谢您……”
“他现在出去开会还睡觉么?”严思端着茶杯,挑眉吹着热气道:“这小白也不知道每天在忙什么,以前每次上我的课就在那打瞌睡,现在倒是出息了。”
旁边的女老师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茬,下意识地观察着江绝的五官,表情颇为惊异。
白导在圈里的地位人人皆知,到严教授那跟训孙子似的,也只有这老爷子敢这么数落他。
“对了,你胳膊上是不是还有个胎记来着?”
江绝胳膊一动,自己虽然心里知道,还是又低头确认了一眼:“您怎么知道?”
老爷子喝着茶慢悠悠的看着他。
“我想起来了,你洗三的时候,我还抱过你。”
戚麟考完表演课出来,哭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
他愣是抱着只不断试图tǎn脸的柯基犬,在好些个老师面前哭的跟失了恋似的,最后鞠躬道谢的时候说话都有些抽噎。
刚好另一边江绝也考完出来,一见他脸颊上泪痕都没擦干,过去给他递纸巾。
“我真是差点就笑出声来了。”戚麟擦着眼角道:“那柯基真是又圆又蠢,抱起来还乱拱——这题目也太变态了。”
江绝帮他把胳膊上蹭的狗毛拍掉,好奇问道:“你怎么哭出来的?”
戚麟看着他略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如实回答道:“我幻想你跟着林久光跑了。”
江绝:“……”
e的成绩一发下来,两个人都是平稳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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