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只扫了他一眼,后者就立刻闭嘴了。
当年他们两分分合合举棋不定,要不是靠这老教授的一句点拨,白凭也不会突然醒悟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这严教授,可能现在根本就没有江绝的出现——白凭会继续如同浪子般拍着电影酗酒抽烟,江烟止可能也迷失着在名利场里沉浮了。
“不想当然轻松,现在也没有出什么事。”
严思任由拐杖支撑着自己,喘了口气缓缓道:“可真的出了意外,到时候再做决定,可能就来不及了。”
他抬起头,看向这两个瘦削高挑的年轻人:“活明白一点,总归是件好事情。”
戚麟开口想说句什么,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陪着白凭把他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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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的时候,又有令人意外的客人带着孩子过来探访。
白凭的老友柳宏骏带着儿子过来探病,身后还跟了个魏风。
戚麟在看到柳恣的时候愣了一下,看向柳宏骏道:“您不是说……您儿子快本科毕业了吗?”
怎么牵了个小孩儿就过来了?
柳宏骏牵着的那个孩子满十岁才三四个月,明明是还童稚懵懂的年纪,却有种奇异的清冷气质。
他双眸通透澄净,半长的头发被亲爹扎了个小啾啾,虽然不爱说话xng子内向,和人对视时目光却颇为灵秀。
“已经毕业了,”柳宏骏认识这个上次在雪茄室里见过的孩子,拍了拍他的肩道:“本来想让他考个at,结果年纪不够不能报名,再扔国外去读个研吧。”
“爸爸,”柳恣小声道:“你不能当着我的面用扔这个字。”
“送——是送,”柳宏骏矫正道:“说顺嘴了。”
白凭俯身捏了捏他白里透红的小脸,笑道:“谢谢你来看我和江阿姨,回头来我们家吃饭啊。”
柳恣认真的点了点头,小声道:“下次也有草莓蛋挞吃吗?”
“你已经十岁了,别光惦记着吃,”柳宏骏拍了下他的后脑勺:“去陪你江姨说说话吧。”
等柳恣进去吃点心聊天了,他才和魏风他们坐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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