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绝把白大褂脱了下来,又闻了闻上面的消d水味道,还是感觉很出戏。
在他思考味道的时候,林久光默默地出了镜头,试图再去摸一摸那只鳝鱼。
他总感觉,自己以后找不到这种状态,或者拍哭戏嚎半天都哭不出来的时候,似乎可以找助理也买一只在旁边候着。
方法派还是有点东西的嗯。
戚麟今天休息,在宿舍里弹了一天的吉他,成功疼得嗷嗷叫。
他指尖之前磨的那些厚茧在这几个月里已经淡了很多,现在再按弦都疼得直皱眉。
江绝开门的时候,特意给他带了一份晚饭,是小牛排沙拉。
以及一杯鲜果汁。
“绝——”他揉着指尖看向门口,第一时间嗅了嗅空气,露出警戒的表情:“你怎么喷香水了?”
江绝眨了眨眼,重复道:“我喷了?”
“你喷了。”戚麟迅速站了起来,连怀里的吉他都没放就凑过去闻:“玫瑰后调,而且不是男香。”
他后退了一大步,两眼炯炯有神的看着他:“你居然想靠一碗沙拉就把我糊弄过去。”
江绝哭笑不得,把东西递给他:“所以吃不吃?”
戚麟非常老实地接了,拧开鲜果汁喝了两口,眼睛仍然停留在他的领口上。
“所以是谁扑到你怀里了?”
“不是谁,我自己喷的。”江绝也低头闻了闻:“还可以吗?”
他们开始坐下来谈论和剧本有关的事情,以及林久光真的被鳝鱼咬了一口。
窗外暮色西沉,楼下可以看见一串的路灯如星轨一般铺开。
戚麟忍不住给他提有关香水的建议,还打算哪天和他一起去工作室里看看。
“所以,你现在算半个编剧了吗?”
“嗯,”江绝点了点头:“感觉很有意思。”
有更多的想象空间,表演的灵活xng也增加了。
他们聊了一会儿,又自然的转到了戚麟的日常开支上面。
‘两千块挑战计划’已经执行了三天,戚麟手头就只剩下一千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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