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都有上好品相的黑猪腿。
拉斐尔带着他们去访问自己的好友,了解火腿切割师是如何用尖薄如雪片的长刀,将大理石纹路的黑猪腿又轻又快的片下来。
伊比利亚黑猪腿肉的纹路细密如蛛网,中间还夹杂着橡子的香气——每到深秋的时候,这些黑猪会疯狂的进食接近六七公斤的橡子,连肉都会沾染上草木的香气。
“这些后腿被海盐腌制过,到了春夏再伴随着温度的变化泛出这样的霜花。”拉斐尔跟剧组里的编剧解释着具体的特殊之处,英文虽然生硬也很动听:“小猪出生起就吃林场里的野莓和橡子,大了以后每公顷的黑猪不能超过两只。”
好几个编剧频频点头狂记笔记,戚麟则在观察着酒馆和餐厅不同厨师的神态和动作。
他们看起来放松而又享受,在片火腿时动作也没有刻意的小心。
表演的时候要更松弛一些。戚麟心里叹了口气。
晚上回酒店继续学着用餐刀削土豆吧。
堂堂偶像要是连切黄瓜都学不会,也别在道上混了。
他们未来会在各国的市集和餐厅里取景,金庆儿似乎一直都在工作状态里。
在其他工作人员谈笑吃喝的时候,她谨慎而严肃的听着几位老师解释烹饪的重点,以及厨师是怎样品尝食物的。
大家在市集里拍照买小东西的时候,她跟着闵初一样一样香料闻过去,还不时的记着笔记。
在回去的当晚,四人又聚在了一起,拉斐尔捧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八种不同形状的香料。
“来说说看,它们的名字和用法吧。”
戚麟干巴巴的说了四种,连带着不断地自我否定,越说越没有底气。
金庆儿在看着这些香料的时候,露出截然不同的神情。
老练,轻松,而且有与下午观察的那些大厨一模一样的放松与享受。
闵初在旁边听得脸都黑了,拉斐尔倒是一直在微微点头。
“你——你一下午,就全都记住了?”戚麟拿着两根差不多的草叶,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两个长得简直没有区别啊。”
“没有啊。”金庆儿眨眨眼,看向黑着脸的闵初:“我胡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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