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干。”
骆粟一脸茫然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显然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
一页半的一幕戏很快就拍完了。
效果还算不错,有两处是换着角度补拍了几条,但收工的速度和平日一样。
金庆儿在脱了厨师服以后,还颇有些出不了角色,只迷迷糊糊地揉着鼻梁。
暂停了这么久,这会儿再接着刚才那种悲痛的心情哭,好像已经没必要了。
戚麟不放心地过去探望了一眼,见她已经开始和其他的配角有说有笑,略有些放心的松了口气。
上次他遇到这种情况,还是拍《仙画》的时候。
江烟止出车祸不久,连咀嚼食物都颇为困难,虚弱的只能吃流食。
江绝不肯在父母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回剧组拍戏的时候也同样绷着。
他饰演的那条恶龙在教化下露出孩童般懵懂又快乐的一面,对着一只小蝴蝶都能忍不出微笑来。
那时候在拍戏的时候,他强迫自己在镜头里欢笑打闹,回酒店了才默默抱着戚麟不说话。
当时戚麟搂着他,只感觉他实在是太瘦了些。
不哭也不抱怨,就安安静静地陷在自己的怀里,疲倦到过一小会儿就直接睡着了。
现在想来,成年的感觉可能就是这样的。
哪怕遭遇了什么事情,要优先解决的事情也必须第一时间搞定,没有人能谅解多少你的难处。
失恋也好,父母出事也好,还是要继续工作,继续生活。
另一边,江绝穿着白大褂,正大步流星的领着一众医学生查房。
他戴着平光眼镜,翻病历本的时候眸子微眯,男xng的荷尔蒙感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林久光趁着他吸引其他病人注意力的工夫,把早就剪下来的头发用手捻成灰末,悄悄放在病恹恹的老大爷的茶杯里。
江绝在说台词的时候,眼睛状似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只继续帮忙分析另一位病人的恢复情况。
他们两个人在合作的时候,状态意外的都非常好。
林久光并不是很老实,拍戏的时候偶尔会故意改台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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