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素也很到位,想预约都要自己写申请书的。”
江绝抬起头来,看向戚麟:“我们写一个吗?”
“我们确定要这么早就生小孩儿吗……”戚麟失笑道:“当nǎ爸很辛苦的啦。”
“最好谨慎一点,排队可能都要排三四年,毕竟许多政要和富商也有类似的需求。”戚鼎敲了敲桌子,把相关的资料递到了他们的手中。
江绝看着照片里那对抱着孩子的黑人夫夫,忽然脑补自己和戚麟围在电饭锅旁边等小孩儿煮好了出来的那一刻。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把某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这个基地是老江、老白和我一起去的。”戚鼎点了根烟,不紧不慢道:“也不是家里有皇位要继承,非生个孩子不可。”
“我们更希望的是,你们两人既能长久相爱,也可以共同抚养生命的延续。”
然后看着孩子一点点的长大、éng én,拥有自己的职业和骄傲。
正如他们这些做父母的一样。
“嗯。”戚麟起身抱了抱他:“爸,你们都超级好。”
眼瞅着十一月到来,天上下起纷纷扬扬的小雪。
戚麟和江绝穿着同款的羽绒服,戴着黑白撞色的围巾帽子,又去了一趟时戏院。
如今的他们早已公开许久,在路上可以大大方方的牵着手。
江绝怕冷,戚麟便脱了手套,右手把他的手捂在自己口袋里。
两人走了一路,不知不觉也白雪满头。
时戏院还是老样子,和他们第一次来时没什么区别。
有年轻的小偶像过来就读,他走到哪食堂就有迷妹们举着手机跟到哪儿。
编剧系和导演系的学生们简直一刻不停着,哈着冷气抱着热水瓶也要一块儿聊本子。
天气颇冷,还有好些人在ā场上跑圈,甚至嘴里都在念台词。
江绝靠着戚麟一路走过去,偶尔会碰到认出他们来的学生,也只一块微笑致意。
他们去了办公楼,探望刚刚下课的秦老师。
哪怕如今看见她,也会想起来当初拍《无风》的时候,那天试图把白爹伪造成尸体的半夜,以及她坐在尸体旁边面无表情喝下午茶的那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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