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白了白脸。
可是,直到现在,她还没从相乐生口中听到一句肯定的话。
害怕被嫌恶被抛弃的恐惧,像悬在头顶的达尔摩斯之剑,随时可能掉下,把她插个透穿。
这种畏惧压过了对残暴性事的惧怕,驱使着她按照他的命令照做。
她脱下身上挂着的裙子,褪掉残破的内衣和湿透的内裤,姣好的身段上斑斑点点的伤痕触目惊心,散发出别样的美感。
按着他的指示爬上书桌,苏妙塌腰挺臀,心惊胆战地等着男人的第二次临幸。
“乐生哥哥……”她低垂脖颈,从双腿之间的缝隙里,看见男人胯下的肉棒已经再次挺立起来,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声音却是
软的,“乐生哥哥……我准备好了……”
她以为等待着她的,无非是另一场狂风骤雨一样的肏干。
可是,没有想到,一根坚硬的指节顶进花唇,开始轻柔拨弄起鼓胀的花蒂。
苏妙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手段,当时便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十指抠住桌子的边沿,腰肢也紧绷起来。
突如其来的温柔挑拨使得敏感的身体迅速产生反应,她眼睛里含着两包泪,颤颤巍巍地哆嗦着,又羞又俏地喊:“乐生哥
哥……这样……这样好舒服啊……唔嗯……”这次的声音是真的甜腻起来。
揉得她出了一大滩水之后,他翻脸无情,猝不及防地揪紧了那小小的一颗,狠狠一拧。
“啊!”最敏感的部位突然遭到这样的凌虐,苏妙惨叫一声,身子蜷成了虾米,泪水和冷汗涔涔而下,连声求饶,“乐生哥
哥!不要!不要啊!好疼呀!”
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出,用力捂住了她的嘴。
相乐生把她往下狠狠一拽,掐着已经被他弄破了皮的阴蒂,欲根从股缝里猛然送进去。
肿到胀起的穴肉因为疼痛和恐惧又一次收缩到极限,带给他无穷的快意。
他势如破竹般劈开甬道,再次回到湿润温热的穴里,毫无停顿地大肆挞伐攻占。
苏妙觉得这次的性爱,比方才那次还要令她难以忍受。
少女被他粗暴的动作顶撞得一耸一耸,蜜液顺着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倾泻下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赤裸的白腿悬挂在半空,布满红痕的娇躯夹在男人精壮的身体和桌子之间,上无可挨,下不着地,只能靠双手紧抓住桌子勉强
支撑。
她痛极了,手指下意识地在桌子的棱角上用力抠弄,指甲都劈了两根,却还牢记着自己的本分,不敢往后推搡他。
比起男人的残酷手段,她更怕一切回到原点,跌回那个毫无希望的泥坑里。
对她而言,金钱、父母与哥哥的需求,远比尊严、贞洁、爱情来得重要。
相乐生将性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
响亮的“啪啪”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传进耳膜,混着少女像只小动物一样在他手心垂死颤动所带来的视觉刺激,以及她发
出来的哀鸣之声,一起把他送往欲望之巅。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像一只退化到原始状态的雄兽,通过强大的力量把美丽娇柔的雌兽收为囊中之物,压伏她,占有她,肆意发泄兽
欲,酣畅淋漓地交配,不必考虑其它任何事。
他一直致力于做个完美的丈夫、儿子、下属、同事、领导,将社会所赋予的所有角色都扮演得尽善尽美。
可是,他毕竟是一具血肉之躯,有的时候,也会从心底里觉得疲惫。
偷欢之于他,相当于在高压的生活之中,撕出一个特殊的空间,哪怕只有这短短几个小时,能够让他卸下所有重担,释放本
我,纾解欲望,已经是难得的享受。
他的内心,其实无比矛盾。
一边恼怒自己多年来的清心寡欲毁于一旦,愧疚背叛了各方面都与他无比契合的温柔妻子;另一边,又近乎急切地跳进无边欲
海,沉沦下坠,难以自拔。
人心不足,贪得无厌。
相乐生把她扯下来,推倒在地上。
像那天晚上一样,他用性器肏弄着她,逼迫她在地上爬行,像一条母狗。
相乐生看着少女细细白白的脖颈,心想,他需要准备一条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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