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的话音立刻止住,白皙娇小的身体因为惧怕与紧张停下了动作,在相乐生的怀里一下重似一下地抖,像只濒死的幼鸟。
相乐生慢条斯理地揉弄着已经布满深红色指痕的白乳,将其抓在手心里掂了掂,沉甸甸的,分外讨喜。
脚步声越来越近。
苏妙浑身冰冷,赤裸着的后背上出了一层冷汗,沾在男人雪白的衬衣上,冰冷潮湿。
此时此刻,她开始庆幸好歹被裙子罩住了头,遮住了脸。
虽然,这一举动和鸵鸟将头埋进沙子中一样,根本无济于事,完全是在自欺欺人。
下一秒,眼前大亮。
相乐生将衣裙也拽离了她的脖颈,一股脑儿堆在手腕处,做了捆缚她的绳索。
苏妙彻底乱了阵脚,慌张地摇着头,睫毛眨出一串晶莹的眼泪,眼睁睁看着光滑的瓷砖倒映出来人的身影。
灰暗影子的主人,即将见证她有生以来最不堪入目的模样,看到她为了养家糊口牺牲到了何等地步,嘲笑她出于对爱情对安稳
生活的贪念,受到了怎样的严惩……
苏妙头晕目眩,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
在那人经过的前一刻,相乐生大发慈悲,把冷汗淋漓面色苍白的苏妙拉了进去。
“叩”的一声门响,唤回少女的神智。
她双腿绵软,瘫坐在地上,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内心满是逃出生天的侥幸与试探相乐生的后悔。
“乐生哥哥,我就知道你不舍得让别人看我的……你对我真好……我以后再也不敢惹你生气了……”像每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患者一样,她此刻由衷地感激相乐生的手下留情,并对他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依赖心理。
相乐生阖上双层窗帘,将客厅的灯光打到最亮。
日光灯灼灼的照射下,女孩子近乎赤裸的身体散发出莹润柔和的光泽。
从储物柜里找出他之前买过的盒子,相乐生将盖子打开,锐利的目光在里面逡巡片刻,选中了一对缀着银色铃铛的乳夹。
将夹子捏在指间把玩,他走到苏妙面前,手工制作的黑色皮鞋踩在她横于膝盖之间的内裤上,在干净的布料上留下浅淡的鞋
印,冷冷道:“坐到茶几上去。”
苏妙立刻撑起由于惊惧而不太听使唤的手脚,按着他的命令爬到咖色的大理石台面上,双手仍然被裙子缚着,乖巧地搁在小腹
处,挺拔的奶子被双臂圈起来,显得越发硕大。
她已经脱掉了内裤,修长的双腿大张,分别跪在两旁,剃得干干净净的小屄紧贴着冰冷的桌面,细细的粉色肉缝一张一合,吐
出一点儿透明的蜜液。
相乐生将夹子打开,一边一个夹在已经肿起的奶头上,立刻激起少女哀哀的痛叫。
“乐生哥哥……”最敏感娇弱的部位遭到这样的毒手,苏妙疼得低低嘶气,眼角含着的泪一直都没消下去过,却惧怕他的淫
威,连求饶都不敢大声,“好疼……乐生哥哥……要被夹烂了……”
相乐生变本加厉,捏着夹子的另一端,左右拧了拧,在女孩子越显凄惨的哭声和清脆悦耳的铃铛声里,微微勾起唇角:“烂了
更好,多适合你。”
他由衷地觉得这副景象好看。
若不是一时找不到其它凑手的玩具,他或许会更加放纵自己的兽性,用牙齿将她小小硬硬的奶头直接咬烂,咬出鲜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