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看见,身后一辆亮蓝色的JAGA里,暗中窥探了她许久的另一个少年。
直到车子完全消失了踪影,梁佐方才收回阴郁的双眼,低下头,拇指与食指并拢,徒手碾灭燃烧的香烟。
“呲啦”的声音过后,余烟袅袅里,散发出皮肉烧焦的味道。
昔日不可一世的男孩子,这会儿嘴唇抿得紧紧,表情阴森得可怕。
他本以为那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性启蒙者,是他人生路上的匆匆过客。
她想要断掉关系是吗?无所谓啊,他梁大少是什么人?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人人吹捧,漂亮的妞儿成群结队往他怀里扑,怎么可能会在乎一个普通老女人的去留?更不可能死缠烂打,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这段时间,他尝试着把她抛在脑后,也以为自己已经成功遗忘了有关她的一切。
他呼朋唤友,花天酒地,将日子过得比之前还要热闹。
可是,昨天晚上,将会所里嫩到能掐出水的头牌压在身下,准备入港时,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那个令他咬牙切齿的女人的脸。
更可怕的是,他突然间发觉,头牌不笑的时候,和白凝绷着脸的模样,无比神似。
梁佐浑身如被寒冰冻住,一瞬间,所有高昂的性致都歇了。
索然无味地将女孩推开,他喝了半宿的酒,好不容易睡着,梦里面都是那个可恶的女人。
不过,她在梦里比现实中乖得多,主动宽衣解带,自己抱着双腿抬高,把湿答答的小屄露出来,一脸骚浪的表情,泪眼盈盈地求着他操。
他勉为其难提枪上阵,把她干得死去活来,最后在她紧致湿热的穴里射了个痛快。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头痛欲裂,下体冰凉一片,心脏闷闷地发疼。
太奇怪了,他这反应不正常。
为了转移注意力,梁佐答应陪新交的女朋友——音乐系貌美音甜的系花逛商场,女孩子含羞带怯地暗示他晚上可以一起开房,他也故作高兴地应了下来。
可是,刚把车子停在商场门口,他便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见了白凝。
对方和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言笑晏晏,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笑脸,到后来,两个人的手还交握在了一起。
呵,以为她和自己断绝来往,是为了回归家庭,继续做温良女人的他,究竟有多愚蠢。
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她既然可以接受婚外情,可以接受年纪比自己小的男孩子,为什么要甩了他?
是他不够英俊帅气吗?是他活不够好吗?是他不够卖力吗?是他让她感到腻味了吗?
妈的!凭什么?
她甚至还高高兴兴地接受了那个少年送的一看就不怎么值钱的礼物!
联想到自己每次兴冲冲地去首饰店挑选最贵最时新的珠宝首饰,巴巴地送给她,她却总是一脸为难,最后万分不情愿地被他强迫着收下,梁佐内心的火气越烧越旺。
指腹传来持续的灼烧痛感,手机铃声不长眼色地一个劲地响。
梁佐戾气大盛,抓起手机,冲痴痴等待着他的小女友嚷:“催催催!你就这么着急被我干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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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孩子真的是又可爱又麻烦啊~
平平无奇·白凝:呵呵脸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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