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佐抱着白凝往楼上走。
每上一个台阶,他便恶劣地把她往上颠一颠,又突然松手,让她的小穴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套弄他的性器。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在主动吃掉他一样。
白凝被男孩子多得用不完的热情和汹涌澎湃的快感刺激下,昏昏然不知今夕何夕。
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她迟钝地想起一件事,抬头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狮身人面造型的时钟。
十一点了。
相乐生应该已经下了飞机,按照习惯,他一定给自己打过电话。
可她早在换衣服的时候,便按主办方的要求,把手机寄存在柜子里了。
联系不到她,他会不会着急?
想到这个可能,白凝紧紧夹住梁佐的阴茎,将头抵在他肩膀,哑声道:“停一停。”
她应该回到更衣室,给相乐生回个电话。
梁佐听话地停下,把她压在墙上,低头和她深吻,舌头也是热烈至极的,纠缠着她不放,把她的舌根都吮得发疼。
“白凝,怎么了?是不是我太厉害操得你受不住了?”梁佐得意洋洋地又啄了她一口,到底担心把她操坏,低头看了眼被他狠狠占有的粉穴,并未发现什么红肿的异常,“再叫我一次阿佐,我想听你叫。”рO-18丶℃0Μ
新一轮的欲火快速烧掉白凝的犹疑,她抛开一闪而过的不安与愧疚,搂紧了男孩子的脖颈,操控着阴道吸了他两口,撒娇道:“阿佐,给我……还要……”
算了,明天再想个借口和相乐生解释吧。
梁佐被她富有技巧的挑逗带乱了节奏,低叫了一声,像台马力十足的永动机一样,立刻开始又快又重的抽插,“咕唧咕唧”搅动得她淫水奔涌。
走过一台台机器时,梁佐坏心眼地吓唬白凝:“哎,我也把你关进去好不好?从外面抓着你的腿操你,一次性给你投十个金币,直接包夜,怎么样?”
白凝眼神迷蒙,焦距涣散,内心忍不住幻想,如果躺在机器里的,真的是她……
一枚金币“叮啷”扔进投币口,上半身躺在黑暗里,下半身却一点点裸珵在明亮的灯光下,紧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腿,把流淌着精液的阴穴掰开,陌生的肉棒插在她腿心,放肆地戳来戳去,数次滑过穴口……
她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那根能给她快乐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插进来。
这种快乐和精神无关,是肉欲的,粗俗的。
但她想,人有的时候就是向往这种轻佻直接的刺激,渴望被侮辱,被轻贱,简单粗暴地泄欲、高潮,头脑放空,身体直冲云霄。
是另一个天堂。
装满了污浊的想法和淫贱的念头,可它也叫天堂。
见白凝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过于出格的言语冒犯到了她,梁佐轻轻啃咬她的锁骨,又在玲珑的骨骼上舔了舔,道:“逗你的,今天晚上你还没有喷水给我看呢,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玩,嗯?”
他怎么舍得让别的男人围观她修长漂亮的白腿和紧致湿热还会一下一下咬他的小穴?
事实上,每每看到路边男人投过来觊觎的眼光,他便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
看看看,看你妹看啊!
他左右看了看,瞄见不远处的露台,黑漆漆的颇为安静,嘴角立刻挂了笑。
“白凝,我们去那边,你等我好好喂饱你。”他贴着白凝的脖子,在上面吮出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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