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做阴道早就恢复到了十分的紧致,牢牢吸绞住这首次深入秘境的异物,夹得男人呼吸一窒。
“阿凝,放松……”他跪在她双腿之间,空余出的那只手臂将她揽入怀中,一下一下抚摸赤裸的雪背抚慰,“不舒服的话,随时告诉我。”
哪里是不舒服。
分明是太舒服了。
白凝点点头,咬唇忍受着那平素拿惯手术刀的手指,在体内娴熟而灵活地跳跃辗转,所带来的滔天快感,为了不发出淫浪的吟叫,崩塌自己苦心经营出的人设,用力到下唇现出清晰的齿印。
景怀南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异常,心疼地吻住她,用舌头推开她紧闭的牙关,在受到蹂躏的唇瓣上来来回回舔了许多遍,哑声道:“阿凝,叫出来,我喜欢听。”
关系有了巨大突破,再回忆起白凝之前的倾诉与眼泪,景怀南的心里便更加不是滋味。
她这样隐忍害羞,是不是因为遭人侮辱轻贱的伤痛未愈,自惭形秽,多思多虑,害怕他用异样眼光看她?
“阿凝,别怕。”景怀南的声音,有如可以疗愈一切创伤的药泉,悄无声息地将她从头到脚牢牢裹住,逐步渗透肌理,“那些不开心的事,全都忘掉,好吗?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白凝怔怔然地看着他。
这个瞬间,她忘记了自己的深沉心机,忘记了这几日来的迷茫与纠结,忘记了一切。
她短暂卸下武装到每一个细胞的坚硬盔甲,享受这片刻的沉沦。
手指在陌生的领域探索,恰到好处的揉按摩挲,催生出娇媚动人的吟哦。
水液淌了又淌,滴滴答答打湿男人宽大的掌心,浸透他棉质的睡裤,勾勒出忍耐许久的性器形状。
粗粗长长的一根,安静蛰伏在小腹之上,却散发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第二根手指入了进来。
他撑开她湿软的甬道,酸胀感惹得白凝低泣出声:“怀南……轻一点……”
男人的动作果然放慢了些,指节弯曲,用坚硬的骨头磨蹭她浅处小小的凸起,带来过电般的颤栗快感。
“啊……啊……怀南……”白凝颤抖着身体,一声一声喊他名字,求饶的,撒娇的,柔弱的,无尽美态,各不相同。
她的每一种样子,他都喜欢。
手指在阴道里出出进进,或是快速捣弄敏感点,或是深深顶进花心,有时又慢慢揉动肉壁,将每一寸褶皱都耐心碾平。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猛烈又持久。
白凝在男人的怀里抽抽噎噎地哭泣,充沛的泪水宣示着她的快乐,下体依然吸绞着他的手指,不舍得放行,邀他共享她身体的悸动。
景怀南安静地拥抱了她许久,轻柔的吻在她布满汗水的身体上一遍遍流连,却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白凝终于从轻飘飘的云端落回地面,睁大湿漉漉的一双眼,餍足又困惑地唤他名字:“怀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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