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得到明确答复的时候,便不计一切代价地离了婚,打的什么主意,根本是昭然若揭。
再加上,祁峰的家世背景也很拿得出手,不能不算做一个劲敌。
他拉踩的举动过于明显,就差明晃晃告诉白凝“那个狗男人一无是处,你老公我才是万里挑一”。
白凝忍着笑,认认真真地看着相乐生,对视了会儿,相乐生先忍不住,伸手过来扯她的脸,咬牙切齿道:“记住我的话没
有?”
“记住啦~”白凝把脸从他手里解救出来,指指远处围拢在一起的人群,“老公,我们去那边看看。”
庙会上竟然还有表演喷火的传统艺人。
熊熊火焰从表演者的口中喷出,几乎扑到白凝面上,白凝尖叫一声,被后面的男人抱了个满怀,牢牢护住。
她在相乐生的胸口格格地笑,男人的胸膛也发出轻微的震动,和她形成和谐的共鸣。
两个人一路吃一路玩,白凝的脸因兴奋变得红扑扑,手里抓着几个造型稚拙、憨态可掬的小面人,腕间缠了两条手工串制的手
链。
相乐生抱了个一米多高的熊猫玩偶——白凝手气仿佛开了挂,套圈十发九中摘得的终极大奖,另一手为了护她,衣袖上不知
何时沾染上了糖渍与脏污,却浑然不觉。
其实,真的是此间的风俗人情格外独特,令人流连忘返吗?
也不见得。
许多时刻之所以能在记忆中留下熠熠生辉的一笔,不过是因为,当时的场景中——
有我,亦有你。
走到步行街的尽头,月上中天,行人逐渐稀少。
白凝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摊位驻足。
摊主是位披头散发的老婆婆,很有神棍气质,面前摆着个好大的抽签筒,里面盛着几十支红木做的签子。
相乐生付了钱,两个人各抽一支。
巧了,都是桃花签。
在老婆婆一板一眼的祝福声里,二人相视一笑,意味深长。
开车回去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白凝不肯老实待着,动手动脚地撩拨相乐生,一会儿摸他心口,一会儿捏他大腿,又将手
指戳到他手心,一圈一圈描画。
相乐生忍无可忍,将车子停在半山腰,把女人拖到车后座,就地正法。
衣衫半解,他卡着她的腰,将内裤往下拽了拽,性器从臀缝间捅进去,在微微湿润的穴口跃跃欲试时,天边忽然炸开一朵璀璨
的烟花。
绚丽的光芒残留在玻璃窗上,紧接着,又绽放一朵新的。
白凝跪在车后座,靠在车窗上往外看,花火是实的,映在镜面上,又成了虚的。
男人温润含笑的眼睛是虚的,可她回过头,又真真切切在她身畔。
坚硬的物事插入身体,急促灼热的呼吸将她笼罩,白凝闭上眼睛,极软极柔地哼叫一声。
相乐生掰过她的脸,和她热切深吻,一颗心被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膨胀得快要裂开。
美景佳节,不可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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