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拿着亲子鉴定的结果给白凝看,自证清白。
白凝没有伸手去接,反而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
根本不用看,她知道不可能是他的。
女人的眼神藏着揶揄,相乐生脸上挂不住,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低声道:“是我不好,我刚开始的时候缺乏经验,太大意
了。”
唯唯诺诺的苏妙竟然有胆量带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上门逼宫,也确实出乎他意料。
惹白凝不高兴不说,还要害她劳心劳力帮他收拾烂摊子,若不是他有所防备,险些捅出更大的麻烦,相乐生只觉自己的脸从来
没有这么疼过。
白凝抬起胳膊,挂上他脖子,仰脸往后看:“老公,下不为例。”
相乐生郑重点头,凑过来亲她。
男人的吻热烈霸道,轻而易举软化了她的身子。
一只手从睡衣底下钻进去,握住真空状态下的乳房揉捏,手指下陷在滑腻的乳肉里,掐弄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臀缝间有硬物卡进来,热腾腾的,她敏感地夹住了那一根,被他推到多宝格前面,另一只大手乘势探进睡裤里去。
意乱情迷之际,白凝看着眼前白釉瓷瓶上绘着的纷乱桃枝,忽然有些恍惚。
被小三找上家门这种事,她之前也是设想过的。
以她的性情,肯定不会像傅岚那样忍气吞声,自怨自艾。
在她原本的预案里,要么愤而离婚,和相乐生一刀两断;要么冷眼视之,等相乐生割地赔款,拿出足够多的诚意之后,再考虑
要不要给他一次洗心革面的机会。
她唯独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平静。
不,不止是平静,她下意识里做出反应,站在了相乐生那一边,帮他化解危机,将整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老婆,你有没有怀疑过我?”
他已经察觉到她的走神,雪白的牙齿报复性地咬住她肩膀的肌肤蹂躏,大手将两瓣挺翘的屁股从裤子里剥出来,狠狠揉了几
把,又往两边掰了掰,露出粉嫩的花穴入口。
白凝低垂着头,脸颊在格子的边棱处硌出一道红痕,底下被兵临城下的性器毫无阻隔地重重摩擦剐蹭着,从阴蒂到小穴再到后
面的花朵,全都泛起酥痒难耐的空虚感。
相乐生手握着性器的根部,指引着龟头磨动花核,待到后面的小口流出贪吃的蜜液时,又蘸着汁水在四周蹭来蹭去,就是不肯
进去。
“有没有?”他又问了一遍。
白凝耳根泛红,腰肢往后凑了凑,想把折磨她又取悦她的肉棒吃进体内,却被男人躲过。
她终于轻轻“嗯”了一声。
她还是不太适应这样坦诚相对的相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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