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站在米白色的地毯上。
装潢低调雅致的顶级套房,两室一厅的配置,中式风格的装修,墙上挂着几幅工笔花鸟画,绯艳的海棠,素白的睡莲,鹅黄的雀儿,还有几只翠绿的鸣
蝉,十足风雅。
主卧的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隔着磨砂玻璃门,有隐隐约约的倩影在轻轻晃动,虽然看不真切,却令江临口干舌燥。
他、他还有亲近她的机会吗?
还是说,她只是看他可怜,给他个暂时落脚的地方呢?
胡思乱想了半天,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白凝穿着浅蓝色的睡袍走出来,看见他还和自己进去之前一样一动不动,笑道:“江临,发什么呆?进去洗个澡
吧。”
江临连忙应下,面红耳赤地往里走,又被女人叫住:“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都、都行。”江临挠了挠后脑勺,笑得有些腼腆,“我听……我听姐姐的。”
又叫出这个亲昵的称谓,他心里的蜜罐咕噜噜翻起泡泡来。
少年洗完澡,换上和白凝同样款式的睡袍,走到客厅,门铃恰好响起。
“我去开。”他连忙阻止白凝的动作,走过去开门。
他不喜欢别人看见她穿睡衣的样子。
外卖骑手也不行。
白凝点了披萨和奶茶。
江临贴心地将披萨装到一次性盘子里递给她,又把奶茶的吸管插好,送到她手边。
他低头吃着,冷不防看见她从睡袍缝隙里裸露出来的一条玉腿,呼吸忽然乱掉。
察觉少年火热的目光,白凝不但不躲,反而抬脚踢了踢他,问:“好看么?”
一口奶茶呛进气管,江临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凝笑着帮他顺气,挺翘的乳房隔着衣服,似有意似无意地蹭过他的臂膀。
江临对心上人的挑逗毫无抵抗力,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贪恋地抚摸了两下,又捧到唇边珍而重之地轻吻。
任由他一根一根手指吮过去,白凝摸了摸少年短到有些扎手的板寸。
受到鼓励,江临把她拉到怀里,提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起,起身往卧室走。
两条白生生的长腿缠住他看似削瘦却布满肌肉的劲腰,白凝居高临下地伸手蹭了蹭他漂亮的脸,低头吻他。
江临急喘一声,甚至来不及走进卧室,直接把她抵在客厅的墙上,热烈如疾风暴雨一样的回吻将她淹没。
衣带被扯开,两个人的睡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浑身赤裸的少年袒露着同样漂亮的年轻身体,滚烫的体温紧紧熨帖着白凝,令她舒服得娇声呻吟。
火热的硬物在她身上乱蹭,他紧实有力的双臂架住她的膝窝,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烧着欲火却又十分干净的眼睛低头看向已经开始分泌黏液的花穴。
白凝故意控制着穴口快速收缩几下,给他看花朵收拢又盛开的美景,果然诱得少年颠倒狂纵。
他把她放下,双膝跪地,伏在她双腿之间,湿热的舌头紧紧贴上几不可见的肉缝。
大舌勾勾舔舔,不过几下便剥开贝肉,直入关键腹地,略微粗粝的舌头捉着充血挺立的肉核蹂躏刮擦。
“小江弟弟……”白凝本就是欲念深重的人,下午又和相乐生险些擦枪走火,身体里浓烈的情欲被他这么一舔,尽数倾翻出来,泼洒一地,“你这阵
子……嗯……有没有想着我自慰过?”
啧啧的水声里,江临爱恋地用脸蹭了蹭她湿滑的大腿内侧,有些羞赧却又毫不避讳地承认:“有的,姐姐。”
何止是有,他每晚春梦的女主角,都是她。
“唔!”在白凝的惊呼之下,自己两条腿被他的双肩架起,整个坐在了他脖子上,秘处和他的俊脸贴得更紧,阴道也被他探进来的舌头占了个满。
“你……”她双手往后扶墙,想要稳住平衡,却被他的手掌牢牢按住,无比亲密地十指交缠。
绝对臣服的舔穴姿势,少年越来越娴熟的技巧,再加上那么一点儿无法逃脱的半强迫感,共同刺激白凝的身体和大脑,令她渐渐沉沦欲海,尖叫出声。
热乎乎的淫液喷洒,江临有如在品尝最甘甜的琼浆一样,将她高潮后泄出来的水吃了个干净,然后再也忍不住,把她抱到床上,热烈地吻着她的脸、她
修长如天鹅的颈项、她的美乳、她细软的腰肢,同时将微微弯曲的坚硬性器抵至一张一合的嫩穴入口。
“姐姐,可以吗?”理智只剩了细如蚕丝的一条线,摇摇欲坠,他的眼睛亮得惊人,清晰倒映出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却还记得征求女王的许可。
白凝喘息着,修长的双腿本能地勾上少年的劲腰,眼角余光扫过床头摆着的酒店提供的避孕套,伸出一只手取了一枚,小腿肚蹭了蹭江临线条流畅的脊
背,娇软地命令:“你躺下面。”
江临依言躺下,看着女人翻身跨坐在他腰间,身子往后退了腿,雪白的贝齿撕开方块包装的锯齿边缘,取出个粉色的乳胶避孕套,一手扶着他的性器,
一手往上面套。
“姐姐……”江临第一次戴这种玩意儿,异物的紧箍感和压迫感令他有些紧张,敏感的心思又忍不住琢磨她这一举动的背后原因,眼神困惑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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