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骚浪荡的美人嫌男人戳刺小屄的手指进得不够深,索性抬了腿跨坐在他腰间,头朝下继续卖
力吞吐阳具,一手紧握住完全勃起的肉茎根部,另一手主动解开衬衣纽扣,自己隔着半透明的
胸衣揉起了硕大雪白的奶子。
相乐生修长有力的手从她体内抽出,媚肉十分不舍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啵”,郑代真不高兴地
含着肉棒抱怨了一句,便感觉到湿漉漉的指尖贴着她的臀瓣一根根擦拭干净,然后解开了她套
裙的拉链。
郑代真潮红的脸上扬起妩媚的笑容,主动扭着屁股配合着男人将套裙脱下,仅余蕾丝吊带袜和
丁字裤的下体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眼前。
长指又顺着衬衣的下摆往里钻,沿着触感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上,摸到胸衣的搭扣,十分熟练地
一拉一挑,两团本就摇摇欲坠的乳球立刻从松散的束缚里跳脱出来,白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
“嗯啊……乐生哥的大鸡巴真好吃……”久旷的身体敏感到前所未有的地步,郑代真娇声呻吟
着,两手捧着沉甸甸的奶子掂了掂,指尖抵住鼓胀的奶头打圈,口腔里的舌头也灵活地缠绕着
男人硕大的肉根。
相乐生扯着她的衣袖,把她的上衣剥了个干净,看着几近赤裸的女人塌着腰翘着臀,吃鸡巴吃
得十分快活,屁股扭啊扭的,顺着双腿流下来的淫液几乎糊到了他腰上,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
足分置于他两侧,脚背紧紧绷起,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浓烈的肉欲气息。
真是个欠操的淫娃荡妇。
开门声猝不及防地响起,还不等郑代真反应过来,便听见重物落地的声响。
她头皮一炸,脊椎一麻,忙不迭将相乐生的性器吐出来,转过头看见面色苍白的白凝。
“你……你们……”白凝难以置信地瞪着背着她做出不轨之事的狗男女,身体在巨大的打击之下
轻轻颤抖,手里提着的饭撒了一地。
“我……阿凝……你、你听我解释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郑代真在外面玩了这么多
年,经历过的捉奸、被捉奸情形大大小小也有过十几遭,可谓经验丰富,心理素质强大,却还
是在白凝这样激烈的反应下慌了手脚。
好歹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她虽然常常嫉妒对方,处处争强好胜,但这么多年的深厚友谊也不
是假的,更别提两家长辈之间还有着深厚的渊源,郑氏集团也要紧紧攀附白家这棵大树,所以
从来没有动过要和白凝绝交的念头。
就算相乐生确实极品,也令她暗地里惦记了许久,但男人归根结底只能算做调剂品,吃过几回
总会腻味,为了他而失去一个至交好友,实在划不来。
相乐生为白凝宛如影后附体的绝佳戏感暗暗喝了声彩。
他也迅速入戏,扮演好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怂包丈夫,脸色比白凝还要难看,忙不迭地将两只
手背到身后,唯唯诺诺道:“老婆、老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被她勾引的!”
郑代真肺都快要气炸。
是,她是主动勾引他没错,可他的鸡巴如果没硬,她一个女人还能强奸他不成?凭什么把黑锅
全部扣到她头上?
看着衣冠楚楚俊朗温雅,没想到是个敢做不敢认的绣花枕头!
白凝苦笑一声,目光里透着浓浓的失望,反手将房门锁上,一步步走近前,双手抱臂
道:“好,代真,你解释吧,我听着呢。”
“……”此时此刻的郑代真,卷发披散在光裸的胸前背后,嘴角还残留着男人的前精和自己的
口水,奶子翘挺,屁股高高撅着,两腿不知羞耻地大开,花穴隔着湿透了的内裤散发着腥甜的
气味,正对着男人的脸。
她、她能怎么解释?!
“我……我……”郑代真无话可说,臊眉耷眼地认错,“阿凝,你知道的,我家里事情特别忙,
憋了好久没找男人,所以……”
“所以你就来勾引我老公?”白凝抢过话头,语气消沉,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她转过脸看向相乐生:“还有你,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和她做这样的事,背地里不知道瞒着我养
了多少女人。”
“老婆,我发誓,这真的是第一次,而且我是有苦衷的啊。”相乐生一副懦弱又无耻的嘴
脸,“你也知道,我身体还没好,怎么可能会动这样的心思?是代真看你不在,不由分说地脱
了我的裤子,非要给我口交,我动又动不了,推又不好推,正想喊人求救,你就进来了……”
郑代真美目喷火:“你胡说八道!我是给你舔了没错,可你敢说你的手指没有……”
“够了!”白凝寒着脸叫停,抬手摸了摸额头,脸上布满痛苦之色,“我不想听你们这些脏
事。郑代真,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朋友;相乐生,我们……”
“我不离婚!”相乐生对“离婚”这两个字已经有了心理阴影,几乎忘记了自己在演戏,语气
过于强硬,差点露了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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