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吞吐着狰狞可怕的性器,另一个端着珍宝一样捧起他的左脚,细致地舔弄一根根脚趾。
他从容优雅地享受着女人的服侍,脸上始终挂着抹淡笑,看起来脾气很好的样子,对白凝招了
招手:“过来。”
白凝乖乖走到男人面前,眉目低垂,看见地上女人雪白肥美的臀瓣,和中间微微张开的菊穴。
又肉欲又肮脏,这大概就是她以后的模样。
“把衣服脱掉。”相辰明发号施令。
也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抱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小女孩极听话地拉开腰间系带,松松
垮垮的浴袍应声而落,干干净净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
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白凝发育迟缓,雌雄莫辩的玉白肌肤泛着微微的光,纯洁无暇,和这个
秽乱的销魂窟格格不入。
相辰明捏了捏几乎没有凸起的小奶子,认真考虑了一下让她当雏妓的可能性。
很多男人喜欢这号幼女,长得纯,身子幼,第一次开苞的时候,因着底下发育不全,多数会撕
裂大出血,很能满足人的施虐欲。
不过,她看起来又挺机灵的,好好培养起来,以后说不定能够囤货居奇,卖个大价钱。
要是她有足够的福气与运道,当几年的头牌姑娘,成为他手里一棵摇钱树,也不是全无可能。
见小女孩因为他的狎弄而明显僵硬起来,却十分有骨气地不闪不躲,相辰明又多了两分兴味,
温声道:“读过书没有?”
“读过的。”白凝眨眨眼睛,乖得不像话,“小学毕业后,家里没钱,就没继续念,但基本的
字我都认得。”
她主动交待家庭背景,话不过分多,显得嘴碎,也不过分少,避免给他木讷的印象:“我爸爸
几年前就死了,妈妈不要我,跟人跑了,再没有别的亲人,大哥哥,我跟你签卖身契好不
好?”
小女孩看多了电视剧,将“卖身契”活学活用,拿到这里来为自己增加筹码。
彼时的她还没意识到,卖身给恶魔,到底意味着什么。
相辰明堪称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她的头发很细很软,手感很好,像只猫咪。
他指了指角落:“你去那边跪着,大哥哥给你看一出好戏,要是看完了还想留在这里,我就跟
你签。”
白凝乖乖应下,抱着衣服跪在指定位置,面朝着相辰明,因没有他的命令,即便进来了几个彪
形大汉,也强忍住没有把浴袍穿回去。
不多时,几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依次走了进来,在会所经理的示意下,将身上的衣服脱光,赤裸
裸地在相辰明面前站成一排。
“相总,这些就是这次竞争淘汰掉的‘残次品’,您要是看得上眼,受累教教她们规矩?”会
所经理弯腰恭恭敬敬请示上命。
相辰明不大感兴趣地抽了口烟,白雾袅袅升起,嗓音也微微沙哑:“我今儿个没什么心情,让
黑七教吧。”
门边站着的一群保镖里,黑黑壮壮的那个应声出列,笑得谄媚:“谢谢相总!”
他人高马大,足有二百多斤,当着众人的面拉开皮带,腰间的本钱十分丰厚,唬得那几个人美
花娇的女孩子都白了脸。
有个娃娃脸的少女最先撑不出,“噗通”跪在地上,“砰砰砰”对着相辰明磕起头来:“相
总!相总!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这次比赛的时候发烧了,才没发挥好的啊……而且我
只落后最后一名一分啊相总!”
若是被那驴一样的玩意儿捅进去,弄成阴道重度撕裂,以后恐怕就只能接一些下三滥的客人,
哪还有什么出头机会?
相辰明脸上的笑意愈深,周围的人却齐齐噤声,大气也不敢出。
等他抽完了整支烟,这才对战战兢兢的少女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跪得近一点。
少女怕得发抖,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膝行着挪过去。
下一刻,相辰明将还未熄灭的烟蒂按在她柔软的胸前,“嗞啦”一声之后,皮肉炙烤的特殊香
气迅速弥漫在空气中。
“啊!啊啊啊!”少女痛得惨叫出声,跌倒在地上打滚,其他几个女孩子也吓得哆嗦起来,一
动也不敢动。
白凝咬紧了嘴唇,双手紧紧蜷缩在一起,强迫着自己不要转开视线。
相辰明意兴阑珊地打了个哈欠:“把她拖出去,赏给外面的兄弟们吧,就说是我的命令,每个
兄弟不灌她两回精,不准下班。”
他又想起什么,嘱咐身边的经理:“把今年进来的新人都叫过来,让她们好好看着,也长长记
性。”
少女哭叫着被强行拖了出去,那叫黑七的保镖大摇大摆地走到剩下的女孩子们身后,嬉笑着请
示:“相总,您看先开哪个的苞?”
相辰明点了点下颌,几个女孩子齐齐跪了下来,塌腰提臀,摆好挨操的标准姿势,漂亮的脸对
着他,屁股对着后面那一排保镖。
他拿过旁边托盘上的骰子,随意摇了摇,摇出了三个一,笑道:“就从左边吧,一杆进洞,捅
破膜就拔出来,明白规矩吧?”
到底还是要拿来赚钱的,不好一次性搞残搞废。
外面那个不听话的,当然另说。
最左边梳着鱼骨辫的女孩子脸色发白,却还要强颜欢笑着表达感恩:“谢谢相总抬爱。”
相辰明修长的手指拨了拨骰子,小方块滴溜溜地转。
他问:“只谢我?不谢谢你第一个男人?”
女孩子强忍着羞耻与难堪,磕磕巴巴地道谢:“谢谢……七哥……给我开苞……啊呀!”
油黑粗长的可怕性器狠戾地捅进未经人事的小小花穴,一口气插到最深处,少女的表情由于剧
痛而出现明显的扭曲,双手紧紧抠住地毯,纤细娇小的身子被男人牢牢压住,像只被巨兽强行
奸淫的小鸡崽。
黑七将肉棒从紧致的穴里拔了出来,鲜血应声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拍拍少女白嫩嫩的屁股,淫笑道:“不客气,这是七哥应该做的,小骚逼还挺会咬。”
紧接着,他毫无停顿地走向第二个女孩子,将还沾着处子血的肉棒如法炮制地操了进去。
第三个、第四个……
地上的血越积越多,渐渐汇流在一起,形成个小水洼,泛着浓浓的铁锈气。
一场闹剧终结,相辰明依旧端着和煦的笑容,温言慢语道:“收拾收拾,都下去吧,让老郑请
医生给你们好好看看,等伤养好了,开始接客。”
他提点道:“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就算是二流的小姐,咱们这儿也是有末位淘汰制的,表
现不好的继续降级,不听话的……”
他语气顿住,这时,有个保镖进来回话:“相总,外面那女的太不经操了,我们还没干过一
轮,她就晕过去了,底下烂得跟朵花儿似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过来。”
“既然烂了,还救什么?”相辰明轻描淡写地抬抬眼皮,“剁碎了喂狗。”
几个身心遭到重创的女孩子们被他这句话吓得够呛,互相搀扶着退了下去。
相辰明这才将眼睛转向已经跪了一个小时的白凝,笑问:“小姑娘,考虑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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