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恼怒,倒充满了欲拒还迎的意味。
她这副模样,很容易给男人暗示,让对方觉得,只要轻轻一推,便可以将她扑倒在床上采撷品尝,她连反抗的动作都不会做。
“我怎么了?”相乐生泰然自若地装起傻来,“菱菱,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哪里不舒服吗?”
殷又菱愣了愣,不由怀疑起自己方才的所见所感。
他的眼神……明明和很多好色男人一样,赤裸裸直勾勾,富有侵略性,她不可能看错。
他没有上当,只能说明——她有些操之过急,而他就算有些意动,依然对她留存戒心。んāιτāɡsんω。緻ガ衧為仧傢紛亯ぜ孑旳文章 請ㄐㄡ鑶HAιΤāGんUω(んāι棠書剭)dιāてΜ
殷又菱快速调整情绪,浅浅笑道:“没事,可能……可能是最近有些太累了,姐夫,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相乐生点点头,看着少女走出房门,眼眸重回冷漠。
凌晨三点多钟的时候,他摸到白凝床上。
白凝困得要命,心里知道是他,任由他的大手钻进睡裙里摸来摸去,懒洋洋软绵绵不肯动弹。
相乐生掰开她的大腿,沉下腰身,将自己送进去,舒服地喘了口气,眉眼都柔和下来。
他重重挺送两下,忍不住吐槽:“我在自己家,上自己老婆,怎么跟偷情一样?”
白凝微睁了眼睛,看了看黑暗中熟悉的轮廓,也肯配合他演,做贼似的和他耳语:“好哥哥,你快一点儿,要是待会儿被我老
公回来撞见,咱俩就完了……嗯啊……”
坚挺火热的肉棒在女人逼仄湿热的甬道里肆虐,研磨出淋漓汁水,相乐生朝着凸起的软肉狠狠顶了几个回合,侧过脸啃噬她的
唇,笑得邪气:“怕什么?真要被他发现,你就给他熬一碗药,哄他喝下,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
白凝忍不住轻笑出声,笑声又被男人剧烈的动作撞成了柔媚的呻吟。
相乐生堵住她的嘴唇,低声提醒:“忍着点儿,没准那个小丫头正在隔壁听墙角呢。”
幽暗的深夜里,两具光裸的身体亲密交缠,无声媾和,从床这边滚到床那边,直做到汗湿脊背,气喘吁吁,方才鸣金收兵。
相乐生射了她满穴,慢慢消停下去的性器仍然塞在阴道里,不肯退出,充当皮塞子堵住又腥又稠的精液。
他伏在她身上,一寸一寸舔过柔嫩的肌肤,汗水与体香共同窜进味蕾,咸涩中裹挟着浓烈的荷尔蒙。
白凝意犹未尽地摸上他劲健的后背,在漂亮的肩胛骨上流连片刻,又去顺他脊背,沙哑的嗓音里透着餍足:“她去找你了么?
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还是老一套,明里劝和,暗里挑拨。”相乐生捧着她的奶子,低头去舔,在上面烙下几枚深红色的吻痕,“背对着我扭屁
股,又弯腰给我看胸,别说,现在的小姑娘,发育得真不错。”
白凝皱着眉推他,刚把头颅拨开,他又不依不饶地蹭过来。
“你没上当?”被他舔得酥痒难耐,白凝轻哼两声,右腿勾上他的窄腰,嫩白的脚趾在他后背上磨动,“是不是动心了?”
“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相乐生闷笑,爱极了她这副有些吃味的模样,疲软的性器滑出,两根手指紧跟着插进小穴,在黏稠
的精液里面搅动,挑起更多春情,“再说,我真怕她别有用心,冷不丁从背后捅我一刀。”
“怎么会?她的心眼再多,也不过是个小孩子。”年纪那么小,情窦初开,误入歧途也是有的,但白凝不太相信,殷又菱会极
端到这种地步,得不到就要毁了他。
“十八岁也不小了。”相乐生摸摸她汗湿的头发,一边继续指奸,一边引她帮自己撸动,等到撸硬了又重新插进去,开始了下
一回合的性交,“老婆,你真觉得,她的目标是我?”
他对她耳语几句,白凝有些吃惊地睁大眼睛:“不会吧?”
“一个可能性很高的猜测而已。”相乐生抱着她翻了个身,哄她骑他,轻笑一声,“不过,想要验证,也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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