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颈脖,本来就因为红酒过敏而又热又yǎng的地方更是难耐起来:“你别乱动。”他迁怒道。
“我没动啊!”原本一直没动的阳白云反而因为他这句话而不自觉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丰软的两团蹭着他的脊背,带起一股让人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上一蹿而过。
冷不防她突然像一只猫一样,伸出柔软的小舌头,挑衅般地在他耳后的颈脖处一下一下地轻tǎn,时谦全身肌肉僵硬,几乎不能动弹,声音嘶哑地问:“你干什么?”
阳白云笑嘻嘻地说:“给你止yǎng啊!”小时候身上被蚊子叮了长了红包,只要涂上唾yè,很快就能不yǎng了。
这样的止yǎng方法对于时谦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不但于事无补,反而是带动起另一处更为强烈的yǎng意,犹如滔天大火,几乎要将他灭顶。
此时的时谦,就好像一只困兽,百般挣扎而不得解脱,终于大吼一声,发足狂奔起来,一阵风般毫无顾忌地在路旁行人的身边掠过,瞬间回到两人新购置的家中。
目瞪口呆的保安揉了揉眼睛,对身旁的伙伴说:“你,你看到了吗?刚才好像有人冲进去了?”
另一个人也有些结结巴巴:“要,要不还,还是报告上面吧,要真出了什么事咱们俩可担不起。”
肇事者自然并不知道自己给别人惹出的麻烦,他只是等不及了,犹如一只饥渴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手中的猎物拆吃入腹。
甚至连进入随身房屋的耐心都没有,直接进到新布置好的她的房间,将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然后顺势压了上去。
尽管已经急切得眼睛都红了,依然还是害怕弄疼了她,只敢小心翼翼,用唇舌去描绘她脸上秀美的轮廓。
阳白云感觉到yǎng,嘻嘻笑着推他:“小白别闹。”就好像当初他还是一只猫的时候,调皮地跳到她身上tǎn她,那带着软软肉刺的小舌头弄得她麻yǎng难当,她也都是这样佯怒地嗔上一句,“小白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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