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的:“那个,白云啊,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都怪这小子,死活不让我说。”想了想又觉得把锅都推到时谦的身上也不太好,“当然了,谦儿这样做也都是因为太在乎你了,不过看到你们能够和好如初,我这一颗心啊,也算是能够放下来了。”
时谦y哭无泪,哪有如初啊太nǎnǎ,还差得远呢!
阳白云当然不会跟老人家计较这个,就算要计较也是跟旁边那个罪魁祸首去计较啊:“时太nǎnǎ,没关系的,我知道您是好心。我们这次过来,就是想要跟您说一声,我们都觉得我们现在的精力应该放在发展事业上,所以办婚礼的事,我们打算要推迟一下。”
时老夫人连连点头:“对对对,应该的,之前我就觉得婚礼定在五月份太过着急了,这么短的时间哪来得及准备啊,我看要不就在秋天吧,刚好天气不冷不热的,穿什么都合适。”
“不是的,时太nǎnǎ,其实我们是想,这几年都先不要考虑这件事了,总得等我在事业上做出点儿成绩来再说吧?”
“几年?”时老夫人震惊。
“大概八年或者十年吧!”阳白云把她这句话当成疑问句来认真回答了。
时老夫人目瞪口呆地转向时谦:“你们说真的?”
时谦强忍着心里的郁闷,郑重点头:“嗯,听白云的。”
“唉哟!”时老夫人突然双手捂着胸口,呻|吟起来。
“太nǎnǎ,您怎么了?”时谦急忙上前扶着她。
“不知怎么的,胸口突然疼起来了,唉,人老了,这身体也是一天比一天更不中用了,这辈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福气,看着你们结婚生子了。”时老夫人有气无力地说。
不管怎么样,阳白云和时谦的婚期,算是有限期地延后了。
回去的路上,时谦不无委屈地说:“为什么要十年啊,其实我觉得结婚和发展事业根本就没有什么冲突的啊,你不觉得,我们结婚以后,安安心心、同心协力地共同为了完成系统任务而奋斗,这样会更好吗?古人也说过,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难道你对我没有信心,不相信我可以成为你在事业发展中坚实的后盾?”
阳白云认真想了想:“不是啊,正是因为对你有信心,所以相信,不管我们结不结婚,你都是我最坚实的后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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