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投进深海的鱼雷,下一秒就要bà破。
“嗯……快一点……”沈槐慵懒地指挥着,“摸一下前面。”
任垠予依言拨弄他的前端,指尖往孔眼里轻抠。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他趁机发问。
沈槐像是没听懂,任垠予又问了一遍,他才慢吞吞地:“碰上李名他们了。”说着有点咬牙,“那孙子。”
任垠予并不认识什么李名,但沈槐看上去心情不好,他手上动作停下来,倾身凑近过去。
“怎么了?”
“没事儿。”沈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接着弄。”
任垠予只好顺着他,老夫老妻地,手法熟练,还有功夫唠嗑。
“你不是去跟袁喊见面吗?”
“跟袁喊吃完饭,要走的时候碰上的。”沈槐抬手用掌根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神色清明了一些,朝任垠予斜望过来,“问那么清楚,怕我出轨啊。”
“是啊。”任垠予坦然得很,“怕得要命。”
沈槐抿了抿嘴唇:“可以了,进来吧。”
任垠予抬起眼看了他一眼,脸上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手从沈槐的会yn一路摸到后xé,那里闭得紧紧的,只有一条细得难以想象的缝,任垠予打开过那里很多次,却每次都觉得那里难以攻陷,惹人向往。
“恐怕得换个姿势。”沈槐也意识到,此刻两人面对面在空间有限的浴缸里,ā进去也得把任垠予给折了,他两手撑在浴缸边,湿淋淋地从水里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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