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是因为我是任垠予以前在学校里的老师,他才来我这个表演班的,结果他来了我发现我教不了他,这小子是个彻头彻尾的体验派,我跟他说联想自己的七情六y,他联想不了,好像他就没什么人生经历,前二十年都活得没滋味似的,非得给他个模子把他装进去,跟他说他是谁谁谁,他才知道该怎么演,我那个时候给他气得,演员哪有可能一直把自己当软泥,捏成别人就行了?还是得有自我才行,长此以往不是废了就是疯了,我还真没想到,他最后竟然没废也没疯。”
沈槐的背影顿住,他转过身来。
“你说他什么都跟着袁喊?”
大家看向沈槐,发现他望着不知道什么地方,眼神没有焦距,他像是费力地思考着什么,有些茫然,而后慢慢笃定下来。
“也许他找着可以一直用下去的模子了。”沈槐轻笑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可以恢复日更了 希望你们多催催 给我点压力
第四十六章
任垠予警惕了很多天, 最终发现,袁喊是真的放弃了。
他猜测那段引起一堆乱七八糟猜测的录制之所以能够放出来,除了自己没有阻止,袁喊也一定没有阻止,他们俩都想坐实那句话——“我放弃了”——任垠予不希望袁喊反悔,袁喊估计也不希望自己有机会反悔。
任垠予松了口气,并不想探究袁喊做这个决定的原因,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要开机了, 要去南方拍两个月,日程紧锣密鼓,应该没机会回家,任垠予想在走之前好好跟沈槐温存几天。
他让潘麒帮买了食材送到家里,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做菜,到傍晚时分沈槐还没有回来,任垠予对沈槐的工作不怎么了解, 只知道最近有个竞标在做,想来应该很忙, 打了两次电话沈槐都没接,任垠予只好按捺住自己要春游的小学生一样的兴奋劲儿,开始转移阵地,打算把今晚的主战场再检阅一遍。
任垠予换了干净的床单, 还从记忆深处挖掘出过世很久的nǎnǎ怎么把被子拍松软的技巧,试验了几次,将灯光调到最舒适的亮度。床铺看上去太舒服了, 任垠予忍不住躺下去,沈槐换下的睡衣搭在床尾凳上,任垠予盯着看了一会儿,还是屈从于内心,伸手勾过来,抱在了怀里,淡淡的沈槐的味道,搔在他的鼻尖。
任垠予把手伸进居家裤里,在柔软宽松的棉布下面,肆无忌惮地活动,想着沈槐的l体,把脸埋进了那件缠成一团的睡衣。
他在床上平复呼吸,慢慢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多小时以后了,他责备自己睡过了头,忙起床去看沈槐回来没有,迎接他的只有空屋子和桌上处理好还未下锅的食材。沈槐应该是在外应酬不回来了,任垠予有些失落,看了看自己手上还抓着的睡衣。
剧本早就熟读了,实在没有别的事情做,任垠予从睡衣上得到了启发,跑去沈槐的房间挑他的贴身物,想带一样走,不然两个月太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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