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阵,总觉得有什么别扭的地方,但实在是被ā得太舒服了,便忽略了任垠予的那一点犹豫神色。他完全地放松身体,把腿张得更开,将身下硬邦邦的车顶想象成五星酒店的水床垫,没有浪,他就自己动,任垠予已经是一把好手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轻重缓急,他在取悦自己这方面有十几年的经验,不是任垠予这个刚跟男人干过半年的愣头青能比的,任垠予想讨好他,他也想讨好自己,ā这件事,他从来不在意屈尊降贵。
“先别进那么深,在门口探探……对,嗯……就是那儿,顶一顶,唔……”
沈槐眉头微微皱起,轻咬下唇,是舒服的模样。任垠予心里满溢爱意,低头吻他的眉心,自己腰腹绷紧,就算想不管不顾地一通猛ā,也还是控制着,按沈槐的指挥去弄他,看他被自己弄得又软又浪,就满足得不行,满足得想咬他一口。
“要我摸摸吗?流出来好多了。”任垠予低头看沈槐硬硬抵着自己小腹的yn茎,那种yn靡的红色竟然让他有种莫名的食y,又吞了一口口水。
“不用碰。”沈槐突然伸手抱住任垠予的脖子,把上身吊起来,任垠予为了支撑重量,连忙双手撑住车顶,在车顶上形成坚固的跪姿,而完全沉迷其中的沈槐双腿jā叉在他绷紧的后腰,上半身吊在他身上,只有腰与车顶接触,那块被磨疼的尾椎持续地在任垠予铺在那的衣服厮磨在一块。
任垠予几乎要嘶出气音,沈槐太我行我素了,用这个树袋熊一样的姿势抱着他,从下面把自己往他的yn茎上送,紧紧勾住他的腰,用yn茎磨他的腹部,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深深地喘,他跪在那,在这种贪婪又放纵的jā合中愣了一会儿,被沈槐在肩膀上咬了一口才回过神。
灌木丛里的空气湿热,皮肤因为汗水黏腻,沈槐干裂的嘴唇也被两人接吻的口水浸润得柔软。
“能看到星星。”
沈槐在任垠予耳边呢喃了一句,夹在在他放肆的呻吟中。
任垠予知道自己的背后是一片城市难见的星空,他很高兴沈槐能一边享受享受着xng爱,一边还能看星星。
然后任垠予被推开了,沈槐从车顶翻身起来,跨到任垠予腰上,抓了一把遮挡视线的散落的额发,按着任垠予的腰好不迟滞地坐下去,最后朝任垠予露出一个近乎慷慨的灿烂笑容。
“让你也看看。”
可任垠予什么也看不见了,在宇宙中奔跑折sè的光,无数正在诞生正在bàà的星球,由难以计量的时间组成的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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