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自己的脸好像已经麻木了,痛的失去了知觉,双眸空洞无比,吐字如金:“一命还一命,我,杀了你儿子,你,杀了我吧。”
林泽洋心底一颤:“想死,没那么容易。”
话毕,像是拽着一条死狗般拖着前行将其扔回后坐。
回北苑,笔直的路程,十分钟苏北北的心好似十年一样苍老,被伤的体无完肤,剥削得血淋淋。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痛,原来心还是会痛。
她将获得自由的身体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弯曲的双膝,头重重的埋进胸前,一种咬舌自尽的想法油然而生。上下牙齿铗着舌头,力量慢慢加重,口中的血腥味再次袭来,嘴角溢出血丝。脑袋猛然清醒:不能死,死了果果怎么办。
慢慢松开咬着的舌头,只觉得烧灼的脸颊上,眼皮越来越沉,即而眼前漆黑一片,便失去了知觉。
林泽洋将车停在北苑院中。
自己下车将车门重重关上,见后座的人无半点反应,便打开后座车门朝其怒吼道:“下车。”
里面的人纹丝不动,未见其反应。
男人将头伸向车内,看到惨白的脸颊上嘴角鲜血往外流淌着,人如死一般。
“该死。”
林泽洋拨通了他私人医生的电话下令:有人咬舌自尽,马上来北苑。
将车内的人小心翼翼地抱起,飞一般的冲进了自己的卧室,将其平稳的放在床上。
林泽洋慌张的从医yà箱内找出纱布,将其舌头上的伤口包绕,大手紧紧按压伤口,尽量止住流血,一人喃喃自语:她竟然敢死,敢咬舌自尽,你的命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嘎吱”房门被打开,温炎朴穿着睡衣火急火鸟的提着医用工具盒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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