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像是自言自语:“我这算是输了还是赢了呢?”
他赢了,团队输了。
他嘴角微微扯了一下,他又挑开双眼,看向应欢:“小金鱼,我可以耍个赖吗?算我赢。”
应欢心跳漏了半拍,知道他什么意思,可她看着他通红的眼角,忍不住说:“眼睛都快瞎了还想着耍赖。”
“不行么?”他舌尖抵了低后槽牙,非常不甘心。
应欢顿了一下,小声说:“你闭上眼睛,晚点再说。”
徐敬余心想,大不了再追一阵,轻吁了口气,不再关注拳台。他闭上了眼,脸上没什么表情,虽然眼睛肿了,眉骨那边也破了,但依旧是一张好看的脸,像电影海报一样,荷尔蒙bà棚。
应欢翻看他的眼皮,眼角的地方很红,红得像是要出血似的,加上眉骨肿了破了,他右边眼睛看起来有些严重,她看得都难受,最主要的是……心疼了。
她认真问:“是不是很疼?”
徐敬余嘴角扯了一下:“疼啊。”
应欢想起拳台上的徐敬余,忽然……魔障了似的,鼓起嘴往他伤口上吹了吹,徐敬余倏地睁开眼,就看见她鼓着小金鱼似的嘴巴往他眉骨上吹气,看起来有些傻劲儿。
应欢有些脸红,强装镇定道:“看什么看,不是你说要吹吹的吗?”
徐敬余愣了一下,又闭上眼睛,嗓音有些低哑:“小孩子才要吹吹,男人要亲吻。”
“不要拿哄小祖宗的方式来哄我。”
换做以前,也许他能满足,但现在不行,他想要的更多,而且团赛输了,他心里不好受,就想找点儿事情做——
“小金鱼,你不如亲我一下?”
应欢:“……”
她看着他闭上眼的脸,脑子里那个疯狂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亲他一下……亲他一下啊……
就亲一下。
这个念头一旦有了,便迅速疯狂地蔓延,像藤蔓一样缠绕禁锢着她,如果不去做这件事,就无法解脱。
徐敬余安静地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回应,以为自己又逗弄过头了,轻笑了声:“行了行了,不逗你了。”
四周都是观众,甚至还有摄像机,前面坐的是他们的队友,拳台上还有比赛,主持人在说话,观众在呐喊助威——
在这样嘈杂热血的氛围里,应欢一样是热血沸腾的。
她看着徐敬余,心里又软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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