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无措,然而头上几乎包扎成米老鼠造型的绷带让他平添了一份可笑的意味。
江晚晴还有闲心打量了一下儿许父头上的蝴蝶结——嗯,自己家熊孩子没说谎,这绷带扎得挺漂亮。
许璐站在一边,显然没有江晚晴这么轻松。
她额角有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淤青,隐约带了血,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的。
她眼眶通红,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哭了。
男人喝酒过量,医院原本给开了输yè的吊瓶,而现在,那吊针已经被拔了出来,那玻璃的吊瓶被砸碎了,稀里哗啦地散了一地——看来刚才就是这东西发出的声音。
江晚晴没亲眼看见病房里发生了什么,但是从这场景也能猜个大概。
这父女俩不知聊到了什么,许父一言不合,把输yè吊瓶拆下来砸许璐脑袋。
玻璃瓶子擦过了这姑娘的额角,最后掉地上碎了。
一个护士也闻声赶来,护着江晚晴往后退了两步,一看屋内的情况就急了。
小护士脾气泼辣,横眉就训:“闹什么闹?这是医院知不知道?撒酒疯你也分场合儿!yè还输不输?不输我撤了!”
许璐哭得几乎噎住,祈求地看向她父亲,后者却麻木地转过了脸,两眼一闭,又像个死人似得躺在病床上挺着了。
“您输yè吧……爸爸……有什么事儿,您出院了我们回家说。”许璐的眼泪止不住,一边哀求许父,见对方没有回应,又转过脸来对护士赔礼,“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请您给我爸重新弄一下输yè。”
护士被她哭得表情讪讪,不情愿却也不好意思再刺激她,来回打量了一番这对父女,犹豫道:“他再扯了怎么办?”
“不会的……”许璐连忙保证,“他是跟我生气,我不顶他就好了……”
护士看了看许璐,又看了看背过身去且确实平静下来的许父,绷着脸色道:“等着,我去拿yè。”
说罢,转身走了。
许璐目送护士出去,又转身看向病床,却不敢靠近,远远地道:“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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