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筠想起陈雅云,将视线扫过不远处的沈安萌,又重新看向了吴雅兰:“那些亡魂都不是你,却又都是你,你并没有把自己的命运改变成一个光辉到可以行走在阳光下的人,你只是被同化,挣扎着变成了另一个伤害过你自己的恶鬼。”
“你懂什么!”
“我不懂,也不想懂你。”严修筠道,“我只是跟我母亲一样,觉得你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那种‘可怜’。”
“是吗?”
吴雅兰看着严修筠,突然笑了,她本是想用江晚晴的下落,给严修筠制造一点“刺激”,顺便拖延一点时间。
奈何对方伶牙俐齿,死鸭子嘴硬,事到临头竟然没有一点服软的意思。
不过刚好,这样的不知悔改,让她连一点“愧疚”都没有了。
吴雅兰的视线和严修筠相接,像是终于说完了所有的话一样,向后微微退了两步。
押送的人准备上前,却一时松懈眼前一花,被吴雅兰晃过几步——她直奔那个摆着元青花的桌案而去,伸手就翻开了桌案背后的一个暗格!
“别过来!”吴雅兰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另一只手十分艰难的,将那显然重量不轻的瓷器拎了起来,“瓷器里有à\\弹,除非你们想和我同归于尽。”
狡兔三窟。
生于忧患。
吴雅兰从把那价值连城的瓷器摆在这里的那一天,准备的就是现在。
她本来考虑得还是利用颠倒黑白的律师来洗刷罪名的“温和路线”,但是她自己也知道,吴哲茂这个财库套牢反目,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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