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起来:“什么?”
“离开前我受朋友邀请参加她举办的聚会。”傅修明说,“她和你是校友,她很想见见你。”
江晚晴本来并不想答应,关于傅修明,她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对方像是看出了她表情间的犹豫,抢在她拒绝之前低低笑了。
那个笑容又失望又落寞,江晚晴从未见过有人笑也能笑出这样发自内心的孤寂和苦涩,仿佛暖暖微风都再暖不回他心里的三尺寒冰。
他的声音像是要哭了:“最后一次,求你了,晚晴。”
江晚晴的外强中干顿时被击了个粉碎——她确定自己不喜欢傅修明,但是她实在受不了别人这样和她说话。
傅修明的桃花眼泛着一层水光,深情又无助地让人起鸡皮疙瘩。
江晚晴受不了的避开,一时松懈吐了口:“什么时候……”
傅修明转瞬便笑了,方才那直击人心的落寞很快不见了,快得让江晚晴觉得刚才自己的感觉都是眼花。
“明天晚上。”傅修明说,“我来接你。”
江晚晴觉得自己被这个花花公子的“以退为进”套路了。
懊悔让她保持了亡羊补牢却没什么卵用的清醒,重新冷起脸来断然拒绝道:“不用,你告诉我地点,我自己过去,自己回来。”
傅修明点点头:“可以。”
“就这一次。”江晚晴说,“最后一次。”
她撂下这句警告,转身而去,没有看到伫立在身后的傅修明得逞的笑意。
转天晚上,江晚晴并没隆重打扮,但仍然保持礼貌的化了妆,穿着极端素简但得体。
和西装革履的傅修明比起来,她的敷衍太明显,但好在确实天生丽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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