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呢,我听过严教授的演讲,还一度特别想去做严教授的学生,不过被他拒绝了。”苏月珊和江晚晴并排而坐,娇俏浅笑,“我一直怀疑,严教授拒绝我是因为我一见面就把他的名字念错了……严修筠,yn……我愣是念成了jn。”
江晚晴顿了一下:“‘解鞍盘礴忘归去,碧涧修筠似故山’的那个‘修筠’吗?”
严修筠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是这两个字。”
苏月珊则还在笑:“严教授,我很想知道你不肯收我,是因为我说的这个原因吗?”
“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严修筠收回视线,“不过在这边实验室,就不要称呼中文名了,大部分英国人不太适应中文的发音,入乡随俗,叫我vnent就好。”
苏月珊回答得很随和:“我英文名叫ssan,跟我的中文名发音差不多。”
随后她把目光转向了江晚晴:“晚晴你呢?”
“就本名吧。”
当年的江晚晴还不理解严修筠是为了调查傅修远的疫苗案,也是为了傅修明感兴趣的那些东西,才故意模糊自己的本名进入研发实验室的。
她只是单纯觉得麻烦。
“外国人念不出全名就让他们称呼qng。”她记得自己这么说,“这个音节我觉得他们还是能发出来的。”
称呼问题就这样被他们一笔揭过,随后他们一起去了实验室,把带来的样品都放下,才去了宿舍。
后来的一段时间,江晚晴其实和严修筠并不怎么熟。
严修筠是那种风度翩翩,气质儒雅,但是本质里并不热忱的人,不说话的时候有一种淡淡的疏离感,可是江晚晴私下里把带来的小礼物jā给他的时候,他的笑容很浅却也很温柔,让人觉得他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高冷。
项目组里人员很多,但是只有他们三个人是华人,这也是为什么她和苏月珊前来,是严修筠和他们对接——外国人的思维定式就是这样,他们认为这样的氛围有利于团队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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