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所有违禁手术,终于把那个最可怕的可能和眼前所见的事实对上了号儿。
江晚晴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十分震惊地看着傅修明。
“你们……想干什么?”
傅修明一向是喜欢微笑的,虽然那种笑容一直带着一种虚伪,但是那笑容的伪装让他安然无恙地披着绅士的皮囊,不至于露出那疯子一样的底里。
可是此时,他没有笑——这个模样让他透出了几分难能可贵的“真实”,却令人浑身发冷。
他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江晚晴遍体生寒。
她原本以为傅修明只是个游戏人间的公子哥儿,仗着一副好皮相肆意妄为。她却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傅修明让她无法喜欢的原因——他没有共情能力,他似乎根本无法从别人的角度去理解问题。
在他这样的人眼里,躺在手术台上的根本不是病人,而是疯子、实验品、达到目的的工具。
傅修明在江晚晴震惊的眼神中,和她并排而立,并为了迁就她坐着的高度,而俯下身来,像一个温情脉脉的男友,又像一个乐于讲解的老师。
他就用这样一幅姿态,用手一一指过手术室里的三个人。
“我们需要一个完全的成功品。”他说,“我们的时间比你想象中宽裕一点,我们的实验对象,也比往次都要多一点……本来我们还能争取些时间,但是,我可爱的弟弟b得有点儿急,我们还是速战速决吧。”
江晚晴整个人高度紧绷:“我不懂你们成功的含义。”
“啊,确实应该告诉你。”
傅修明说着,扬手要来了一份文件,举起来,让江晚晴看清楚。
其中有一张照片,江晚晴觉得上面的人无端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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