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余安安回头对他笑了笑,看她笑魇如花,傅时玨觉得哪怕是台上的新娘都不及她的笑颜来的美好。
余安安听着台上的温程诉说着两人从小到大,再从青梅竹马修成正果,许是手周围人的感染,她的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眼角也跟着有泪珠出来。
傅时玨伸出大掌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凑近她小声道,“就这么感动?”
余安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点了点头,“这种青梅竹马的感情最为真挚和感动了。”
傅时玨挑眉看着她,“难道安安忘了我们也是青梅竹马?”
余安安扯了扯嘴角,“从小欺负我的竹马?”
傅时玨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那时候不懂事,倒是安安你也不亏,以后欢迎你随时欺负我。”他把欺负两个字咬的格外重,余安安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些画面,她的脸不由的涨红,朝他呸道,“流氓。”
傅时玨一脸无辜的朝她摊手,“我说的是以后你随意奴隶我,”说着脸上扬起一个坏笑靠近她,“安安你自己思想不健康,怎么能怪得倒我头上。”
余安安怕周围的人听见,红着脸推了他一下,“好啦,新娘要丢捧花了,你别闹了。”话音刚落,旁边的人就突然起身朝前面走去,余安安一脸疑惑,他难道也要去抢捧花。
余安安看着拿着捧花回来的人一脸懵b,他一个大男人去和一群女孩子抢捧花,他不嫌丢人,她还嫌呢,于是她微微别过脸去,谁知旁边的人缓缓的跪了下去,余安安彻底懵了,她一脸呆滞的看着他,“你干嘛,快点起来。”
傅时玨单膝跪在她面前,左手拿着捧花,右手从袋子里掏老热丝绒盒子,坚定的看着余安安,“安安,原谅我到现在才向你求婚,之前我们跳过太多步骤,她们说每个女孩都曾梦想有场盛大的婚礼,原谅我让我们的婚礼迟到了这么久,”说着打开盒子里的戒指面向她,“余安安,青梅竹马的时期是我欺负你,从现在到我们老去的那天我任由你欺负一辈子,所以嫁给我好吗?”
余安安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手上的原本的婚戒还在无名指上,她有些颤抖的把手朝他伸了过去,任由他在再套一枚戒指上去,然后看他轻轻在上面落下一个轻吻,直到周围的掌声响起来,余安安才回过神,她连忙扯住他的袖子道,“快起来,都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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