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团水迹。
于温宁只能一下一下的轻轻抚着他的头,心里很是无力。亲眼看到这人背上那深深浅浅的伤口,他已然是心疼到难以呼吸。此时又看他痛得身上都在发颤,偏自己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简直令他恨不得受这些伤的是自己。
想到之后的数天里,连清每隔两三天就得受这么一次罪,他心里便恨得厉害,巴不得现在就把那些害了连清的人全都碎尸万段!
直到医生重新给连清绑好绷带,连清已经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还好,没发炎的迹象。但也要注意一下,伤口千万别沾水……”
医生断断续续jā代完注意事项,连清才红着眼跟人家道谢。医生笑着摇摇头:“你还挺能忍的,这要是换了别人,还不知嚎成什么样呢。”
连清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他也挺想嚎的。可一来不好意思,二来他大哥在呢。他总想着,忍忍吧,别让他大哥太担心难过……
送走医生,于温宁轻轻给他擦掉头上冷汗,心疼道:“很疼吧?”
“还好。”连清扯着苍白的唇笑了笑,催促他:“快去看看小三儿回来没,我想吃糖了。”
于温宁好笑又无奈地捏捏他鼻子,起身往门外走。走到半路他突然杀了个马回qāng,正好看到连清呲牙咧嘴、一幅无声惨叫的模样。
皱眉张嘴无声干嚎的连清:“……”
嘤,他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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