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你这张银行卡,并替弟兄们感谢你!”我高兴地接过袁东远手里的银行卡,问道:“袁董,你还有其他事情需要我帮助吗?”
“有。”袁东远点头说。
“什么事情?”我热切地问。
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拿了人家这么多钱,不表示点什么,也觉得不好意思。
“我觉得这次,我们公司那块激光片被盗,以及针对我们父女的一切绑架和暗杀行为,与云龙集团公司董事长叶云龙有关。”袁东远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奇怪地问。
“刘泓莉死后,我才从她的手机里发现,她生前曾与叶云龙有过密切联系。”袁东远懊恼地说。
“这么说,刘泓莉很可能就是叶云龙派到你身边的卧底,叶云龙就是指使刘泓莉前去盗窃你那块激光片的人?”我想起刘泓莉在南华市郊那幢别墅里临死前的样子,觉得这件事很严重。
“很有可能,但不能确定,”袁东远点点头,说道:“我们公司平时与叶云龙的云龙集团公司是有一些业务往来,但都是一些普通业务,可是,他不应该盯上我们研发那块激光片呀?”
“你这个情况非常重要,我回头派人盯紧叶云龙,”我顿了一下,叮嘱道:“为了你和家人的安全,你千万别告诉任何人,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俩见过面,今天晚上,你请我去太平洋在酒店餐厅里吃晚饭的决定也取消,你觉得呢?”
“可以,”袁东远点头说:“只要抓到了那个盗窃激光片的幕后指使者,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聚餐都行。”
“好的!”我点了点头,试探xng问道:“袁董,你女儿袁曦现在怎样,她的安全有保障吗?”
“唉,”袁东远叹息道:“我这个宝贝女儿天生好强,自从她与威廉姆斯签订那份天龙山矿产资源开采协议,打入三十亿华夏币到公用账号上,造成股市波动,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公司就会破产,但由于无法联系威廉姆斯,把打进去的钱抽出来,袁曦心里很是着急,一蹶不振,将自己关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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