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可别怪我。”老头子冷哼一声。
我爸缩了缩脖子,不敢在多问。他所担心的倒不是这雄黄粉涂抹在身上能d死自己,而是实在好奇。
但看到老头子发火,于是连忙将剩下的和我妈我哥他们分了点各自涂在身上,然后他自己也在身上涂了一层之后,将剩下的给了老头子。
我妈也将鸡血端给了他。
老头子将碗中的鸡血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取了少量的雄黄粉和朱砂混合在鸡血之中搅匀。这个时候他掏出两章黄纸,开始画起了符文,神情严肃。
画符是一种极深的学问,并不是简单的比葫芦画瓢,神似就行。而是做到一气呵成,犹如行云流水,一笔下去,一笔结束。这样的符文才有成效。
就算是一道最为简单的符文页容不得出丝毫纰漏,否则极有可能形同废纸,毫无效果。
但是画符对于老头子而言却并非那么困难,只是瞬间两张黄符就已经制作完成,犹如信手拈来,被他平放在桌子上。
老头子画的符文分为两种,一种是最为简单的驱邪符。而另外一种则是比较厉害的诛邪符。符文的名字虽然看似相近。
但一字之差却有着天差地别的威力,这一点就在于那“驱”字和“诛”字之间的变化。
风起,夜幕中的院子似乎多了处一丝清冷。让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老头子目光如炬,伸手从自己的包袱中取出一把两尺来长的桃木剑,然后放在桌子上淡淡说道:“你也不用担心,我还没有收你为徒呢,所以你死不了!”
“道,道长……您在和谁说话?”冷不丁的听到老头子说了这么一句,我爸他们顿时感到浑身一震发冷,目光四处看去哪里有人?
“当然是和你儿子说话了,难道自言自语不成?”老头子冷哼一声道。
“我,我儿子?”
我爸一愣,我哥也是微微一愣,我妈瞬间又哭了。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那平躺在地上的我,紧闭着双眼,没有丝毫的心跳,宛如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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