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张松点上了一颗:“唉,休息不好,有些累。”
“哥哥也是啊。”
白景昕明知故问:“哦?张松为何事烦忧?”
张松干脆直截了当,他不得不承认,白景昕确实比他更沉得住气,此时已是凌晨,政府的限令还剩不到一天的时间,就算白景昕能等,他也等不了了。
“我家里的事,也不瞒白少了。以前膝下无人,自己过日子全凭心情,但现在有了牵挂,就想着让她下半辈子能有个好归宿。莉莉毕竟是个女孩子家,我怕她,以后继承了我的家业,一个人应付不来。你我二人相jā多年,虽没有那虚名分,可如父如子的关系也是实打实的。不如,亲上加亲,白少意下如何?”
白景昕有种不祥的预感,烟头掐在手中,捏个粉碎。
“呵呵,张总有话不妨直说。”
“不知道我这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有没有机会当白少的岳丈啊?”
白景昕身子微晃,脚踝处轻抖着,几y站不稳。听到这番话,万般头绪皆明了,原来,这才是张松真实的目的,让他娶林莉!
张松继续说道:“待你们结婚之后,你我二人的公司必然是强强联合,咱们两人的公司在北方的地位,更加不可撼动。我老了,我打下来的江山,还不都是你们的。莉莉没有做生意的头脑,怕是支撑不来,正好白氏和张氏合并,共同jā由你们掌管,我呢,退休了就游山玩水,安度晚年了。”
白景昕观察着张松的表情,亦真亦假,又不像是说说而已。
他仍按兵不动:“张总抬爱了,怕是白某人没这个福气啊。”
“福气这个东西还不是自己创造的,我让它有就有,让它无就无。白少,我把话就挑明了吧,我拱手让人的百分之八的股份,与你的二十亿相比,你觉得孰轻孰重呢?”
白景昕哼道:“张总为了b白某人就范,可谓大费周章、煞费苦心啊。”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自家的女儿,我也豁出了我的一张老脸去。呵呵,白少,那股份么,我就当送了朋友,卖个人情,还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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